燭九隨口調情怎麼,想我了?
楚弋臉紅,眼中閃過曖昧之色,聲音很小寶寶,你想不想跟我……
他腦中閃過那個女人精神海中的畫麵,假如麵對的是甄有錢的話……也不是不行。
楚弋俊臉紅成猴屁股,手忙腳亂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塊毯子蓋住下半身,抓著膝蓋的手青筋閉露,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燭九吃了一驚,節奏這麼快?
她假裝懵懂,單純地問跟你什麼?
楚弋清了清乾澀的喉嚨,聲音變得喑啞結巴就、兩個人之間,不對,道侶間……那、那個。
燭九語氣平靜說一起吃飯?我不餓。
楚弋有點急不是!
燭九用恍然大悟的語氣一起站著撒尿比大小!
楚弋…………
星君精準解說“他應該突然就萎了。”
燭九點頭,她覺得也是。
少頃,楚弋用冷靜的語氣說沒什麼,明天陣營戰你來嗎?
燭九來。
楚弋瞬間雀躍了,“寶寶,那你是真身出現還是?我能認出你麼?”
燭九思索了下,說包的。
……
楚弋的問題聞人瑟絕也問了,燭九做了一樣的回答。
聞人瑟絕照例發圖,衣裳半掩的,問燭九自己新買的那身衣裳合不合身。
漂亮精致的眉眼滿是紅暈,雙眼迷離地躺在那兒,鋪散開的紅衣跟荼蘼的妖花似的,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燭九的呼吸停了一瞬。
燭九視線定他胸口,深吸口氣說好看,衣服真白真滑。
星君“但是他穿的是紅衣。”
燭九一惱,“你怎麼還在,去寫作業去,等會檢查。”
星君不屑地癟了癟嘴,“行唄,我去算雞兔同籠,你們搞純友誼的成年人單獨相處。”
他沉寂了,實則悄悄窺屏。
燭九柔聲問聞人瑟絕臉怎麼這麼紅?
聞人瑟絕晃了下手裡的紅玉葫蘆,聲音綿軟低磁喝了點酒。
燭九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吃了春藥。
聞人瑟絕也可以。
燭九愣住。
聞人瑟絕呼吸急促了些,仿佛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燭九脖頸,蠱惑極了隻要,你幫我解……
燭九……
聽出來了,他喝醉了,否則不能變的這麼露骨。
燭九我可以提一點過分的要求麼?
聞人瑟絕的低哼聲能掐出一江春水,聽的人從頭軟到腳嗯~~~
燭九斷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啊,在一片粉紅曖昧的氣氛中,她瞅準時機興奮道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跟楚弋的誰大。
“…………”
星君“……”
燭九發現傳訊忽然斷了,她“嘖”了一聲,嘀咕道“這也沒醉啊。”
靈識翻到月上弦的傳訊,問她來不來吸血。
燭九已經到了。
然後堂而皇之穿過敬月峰結界,身影虛幻,再現身時已經到了月上弦的月台上空。
後者第一時間發現她,猛一抬頭,見她笑顏如花地撲過來,背後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月上弦愣了下,因此反應慢了一拍,沒有使力接住燭九。
燭九“啪嘰”把他撲倒了,在他胸口蹭來蹭去扭成蛆,“嘻嘻月月,給我吃一口嘛。”
月上弦呆滯片刻,少見地推拒燭九肩膀,一副抵抗到底的姿態。
燭九被推翻,月上弦一個人盤膝坐起,言辭冷冽像不染俗欲的冰雕,“不,我要修煉。”
他捋平被壓皺的衣襟,閉上眼,拒人於千裡之外,整個人冷到沒朋友。
燭九納悶,怎麼對她這麼冷淡?明明剛才在傳訊裡還盛情邀請她呢。
她撓頭問星君“咋回事?”
星君眼睛一轉,慫恿說“肯定是覺得你方才的舉動太親密了,之前你吸血可沒跟人緊貼著,剛才你撲過來時,胸都被壓癟了一半。”
“你想想,哪個男人能不覺得異樣,他再一想這是自己親妹妹的身體,那心裡得多難受。”
燭九覺得此言有理,到底是自己隨意慣了,舉止都孟浪草率許多。
她立刻整理好衣裳正襟危坐在月上弦邊上,心裡有些小小的負罪感,承諾道“抱歉,下次不這樣了。”
空氣沉默片刻,月上弦沒聽見下文,不得不睜開眼,眉心微不可查蹙起,“什麼意思?”
“下回保持分寸不撲你了,我想了想,這般行為在親兄妹身上確實不妥。”
燭九說的很真誠,他越說月上弦眸子越冰冷。
空氣急劇降溫,燭九不由住了口。
啥意思啊,她都道歉了咋還生氣呢,這麼小氣?
燭九不悅地站起身,算了,不原諒就拉倒,她走就行了唄。
“那我先走了。”燭九冷淡轉身。
還沒走出一步,月上弦猛然抓住她胳膊,“不行。”
燭九費解轉頭看他,“不歡迎我還不讓走?”
月上弦見她一無所知的模樣,心裡的氣悶便越發濃厚,可又不肯任由她走。
除去白日,她們已經十多天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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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弦抿緊唇,冷著臉說“聽聞你以前跟風止意兩情相悅,跟滄孑濃情蜜意?”
燭九想,難道是痛恨她用月上霜的身體跟男人胡來?
她解釋道“我跟他們沒發生什麼肉體關係,最多牽個手抱一抱,被風止意不小心碰了下唇角。”
月上弦越聽越難受,有種心頭肉被搶奪的酸澀嫉憤感。
以前知道卻不在意,現在他卻很憤怒。
跟淩遲似的,他還是忍不住問“還有呢?”
燭九見狀,越發篤定這廝關心妹妹。
她想了想,道“倒是還有一點不知道算不算,我吃過一根滄孑的……”
還沒說完就見月上弦麵沉如墨,額角青筋鼓動。
這可真是罕見的變臉,燭九被唬了一跳,住了口,“怎麼了?”
月上弦豁然起身,一身淩厲殺氣,前所未有的冷怒,“混賬,他怎麼配!”
“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殺了他!”
燭九“?”
搞啥子呦。
她把人拉住,“你殺他乾什麼?”
月上弦眼中閃過不可置信,“他對你做這種齷齪事,你竟還維護他?”
他麵色一變,聲音低了兩度,像從喉嚨裡擠出來,“莫非……你真的喜歡那混賬?”
燭九總覺得奇奇怪怪的,這跟她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難道她喜歡就能用月上霜的身體吃滄孑的……
等等。
燭九被水灌的腦子終於清醒,發現問題不對了。
星君壞心眼笑“你吃過一根什麼?瞧瞧你說的什麼話?”
“我才不信你這老司機沒注意,你玩這麼變態,在人家哥哥麵前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