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重新席卷了眾人。
如今還未到絕境,但連戰連敗,青霄宗一方的士氣已經低迷到了極點。
他們迫切地需要一場勝利來振奮人心。
隻要佛門能夠出手,淩虛境的羅漢出手,就能夠扭轉戰局。
共享青霄洲的氣運是連王能夠做出最大的承諾。這無疑是將一半青霄洲分給了佛門。
但這是連王逼不得已的選擇。
要麼求助佛門,要麼成為青霄皇朝的階下囚。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這就是青霄洲的強者?真是弱小。”
輕蔑而又張狂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而下一刻一股強悍到讓人無法反抗的氣息將讓那些不滿的怒意變成了震驚和恐懼。
蘇牧接受過氣運洗禮。
按理說,被氣運洗禮之後也會與青霄洲的氣運斷了聯係。曆來接受氣運洗禮的人都是如此。
在日複一日之後,他們都會逐漸感受不到青霄洲的氣運。
不過,蘇牧不同。
在他踏上青霄洲的那一刻,他就生出一種特殊的感覺,好似魚入大海,鷹翔長空。
青霄洲的萬物似乎都與他有了聯係。換句話說,蘇牧能夠感應到青霄洲的萬物,這是一種很模糊的感應。模糊到難以描述。
總之,蘇牧知道如今的青霄洲很好,氣勢如虹。
五日之後,一行人回到了玲瓏城。
從順風城到玲瓏城本來需要月餘,但有周周的妖馬。時間就少了很多。
“掌櫃的,給我上酒。”
言燦衝進了巷口的客棧,大聲吆喝著。
趴在櫃台上的掌櫃定睛一看,見著言燦,那一張肥臉難得地扯出了笑容。“我說哪個狗娘養的這麼囂張,原來是你這個酒鬼。”
“嘿嘿,有沒有想我啊。”
“想你?沒有你在客棧鬨事,我這生意都要忙不過來。”
“掌櫃的,這話你可要說清楚。什麼叫鬨事。”
“是誰喝酒不給錢?”
“我什麼時候沒給錢?”
兩人的鬥嘴頓時引來了眾人的圍觀,樓上的客人甚至走下了樓梯瞧一瞧。
“呦,這不是書院的老六酒鬼嗎?”
“可算是回來了。前陣子都在傳你醉死在某個地方了。”
“嘿嘿嘿,今後又有熱鬨看了。”
言燦雙手插腰,昂著頭,趾高氣昂地說道“今天,我言燦,大開殺戒,將你們一個個都給喝趴下。”
“小二上酒!”
言燦威風凜凜,頗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氣勢。
掌櫃平日裡都厭煩言燦,這這幾個月少了言燦鬥嘴,就連吃飯都不香了。
今日見言燦歸來,掌櫃莫名地高興。
“小二,上酒。”
蘇牧等人見此,微微一笑,婉拒了客棧掌櫃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