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戴舒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轉頭看了一眼施詩韻,然後立刻又轉回頭去,臉上憤怒的表情和眼中的凶光讓人不寒而栗。
過了好一會兒,戴舒才長長地舒了口氣,仿佛釋放出所有的憤怒。
這時,戴靜婉才感覺自己好像終於可以稍微鬆口氣了。
她一直靜靜地站在沙發旁邊,不敢亂動,仿佛害怕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
自從搬離沐家彆墅之後,她對新居始終不太滿意。
這個小平層複式,怎麼能和那占地超過五十畝的豪宅相比呢?
實在是太小了,讓她感到極度的壓抑和不適。
可是,戴舒最近心情非常惡劣,她也隻能自己忍著。
戴舒轉頭,長時間地盯著戴靜婉,幾乎要把她嚇成石頭。
而戴靜婉在他那銳利的目光下,幾乎要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她拚命地向母親求救,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但施詩韻卻隻是微微搖頭,示意她頂住,不要輕易示弱。
就在戴靜婉幾乎要崩潰的時候,戴舒終於開口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慢慢地說道:“靜婉,你和莫燮曾在沐氏纖山實習過一段時間。現在,我決定,你們兩位都該正式進入公司工作了。”
戴靜婉聽到這話,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下一整個西瓜,仿佛隨時都要驚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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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栩將紮西次旦帶回警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吳山。
吳山,之前是隔壁長虹區的分局刑警大隊的隊長,職務和他平級。但是,他遭人陷害,降職到束藍區下麵一個派出所去了。
今天,他剛好上來,準備和分局陳栩彙報一下沐青雲那件投毒案件。
兩人之前都認識,關係還行。
陳栩多少覺得吧,吳山其實,挺虧的。
他二十多年,好不容易上去了。
因為他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又給擼了下來。
他再想上,可不容易了!
"嘿,吳山老哥,給擼到下麵,日子過得怎麼樣啊?我說,你都一抹到底了,應該不會有人再來為難你了吧?不過,你這倒黴鬼,我今天怎麼又撞上了?撞上你一準沒有好事啊!"
陳栩停下來,看著吳山,開始調侃吳山。
吳山苦笑著說道:“哎,陳隊長,你彆笑話我了。這可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倒黴的事情了!”
"哈哈哈,我聽你說得那麼慘,我差點以為你是個衰神呢!如今,這個案件和你一起辦,估計也得好事多磨了。"陳栩忍不住吐槽。
聽了這話,兩人相互凝視了很久,突然在警局門口笑成一團,就連路過的市民都忍不住多瞧了幾眼,不知道這兩位警察到底聽了什麼笑話,竟然如此搞笑?
“是啊,看樣子,這兩個案件,都和豪門之中的爭鬥有關係。”
吳山聽了,皺起眉頭,徐徐陳述。
陳栩想到反正萬山這個倒黴蛋無論如何都是避不開,再說了,萬山的業務能力那可是一絕。因此,他決定留下萬山。
他對著萬山,徐徐誘惑著。
“也是,不如這樣吧。你就暫時上了分局吧。這兩個案件,性質惡劣極了。這個敲詐勒索嘛,還涉及大批藏民。我急需人手。怎麼樣,過來幫我一把,如何?我將這兩個案件並案處理,你看如何?”
萬山想了一會兒,就點頭同意了。
他是刑警出身,隻對刑案有興趣。
隻要能夠參與多起刑案偵破,他覺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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