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雙眼,任憑淚水無聲滑落,內心卻已在默默籌劃一個能夠徹底結束這場噩夢的時刻。
這時,淩瑾韻的眼神變得冷酷無情,她掃視了一眼楊虎,忽然間,手中寒光一閃,一把短刃精準無誤地插入了楊虎的關鍵部位。
“嗷——”
楊虎發出淒厲的慘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淩瑾韻麵無表情,緊接著甩出一枚銀針,正中楊虎的喉部。
楊虎張大了嘴,卻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隻剩下喉嚨裡的咯咯聲。
淩瑾韻的動作快如閃電,當秦沫沫回過神來時,隻見楊虎已半身浸染在鮮血之中,痛苦難耐卻又無法發聲。
淩瑾韻冷眼看著在地上掙紮的楊虎,聲音冰冷:“既然你無法自律,那我隻好幫你‘管教’一番。”
隨後,她轉頭看向秦沫沫,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的關懷:“沫沫,告訴我,他用哪隻手侵犯你的?”
“兩……兩隻手……”
秦沫沫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呆愣回答著。
眼前的情景超乎了她所有的預期,讓這個一向溫婉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淩瑾韻從袖中緩緩抽出另一柄鋒利的短刃,步伐沉穩地向前邁進一步,身形如同夜色中的靈貓,動作乾練而精準,一擊即中,瞬間割斷了楊虎雙手的手筋。
那一刻,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隻留下楊虎痛苦卻又發不出聲的嗚咽。
秦沫沫怔怔地望著這一幕,心中沒有預想中的懼怕,反倒是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釋然與快慰。
淩瑾韻所做的一切,就像是直接從她心底深處最隱秘的複仇幻想中走出來的,那是一種對於欺淩者最直接的回擊。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她早已習慣將憤怒與不甘埋藏在心裡,因為在她看來,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說,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楊虎的侵犯,按照世俗的眼光,似乎已經剝奪了她選擇未來的權利,留給她的似乎隻有屈辱的婚姻、遁入空門或是絕望的死亡。
然而此刻,望著淩瑾韻那堅毅的身影,秦沫沫的眼中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崇敬之情。
她開始意識到,命運並非完全不可抗爭,至少在這個時刻,她不是孤單一人。
秦硯辭注意到淩瑾韻手中的血跡,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方潔淨的絲帕,動作輕柔而細膩地為她擦拭。
擦淨後,他輕輕地揉了揉淩瑾韻的頭,語氣中滿是寵溺:“韻兒,以後這種事就讓我來處理吧,你是有依靠的人,不需要事事都自己承擔。”
淩瑾韻靈動的雙眼閃動著,透著幾分純真與依賴,她用力點了點頭,聲音中充滿了信任:“嗯嗯,好的!”
正當此時,林長青通過店小二的口中得知了秦硯辭夫婦的事情,立刻集合了同路的同學們,駕車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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