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歎氣道:“我已經知道了,剛在外邊見過了。”
趙長陵問道:“現在該怎麼辦啊?如果那些人聞風找來,驚擾到我們倒無所謂,萬一驚擾到嫂子和師娘,那你可就死定了……”
君宸臉黑如墨,道:“什麼叫我就死定了?”
趙長陵瞬間捂住嘴巴,嬉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哥,說錯話了,我們,我們都死定了!”
君宸沒有再跟趙長陵計較,沉聲道:“事到如今,隻能如此了。”
“長陵,你去我書房把書架上一本白皮書幫我拿下來。”
“哦,好!”
趙長陵很快從樓上拿了一本白皮書下來,“哥,這是什麼呀?看上去像是什麼武學要義,很深奧的樣子,可就是看不懂。”
君宸笑道:“看不懂?看不懂就對了,這就是皇極驚世書,不過是我寫的皇極驚世書。”
趙長陵吃驚道:“啊?哥這是你寫的啊!”
君宸嗬嗬一笑,“不然呢?”
“你就拿著這本皇極驚世書,然後去印刷廠,用牛皮紙……”
“多印刷幾份,然後把它們散發出去,越是看不懂,他們就越會以為它是真的。”
“再讓霍非霆配合一下……”
趙長陵笑道:“哥,明白,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褚詞帶給君宸的消息,君宸還沒來得及聯係晏殊,然而此時晏殊、趙無極和白暮司正在百花穀山門前。
白暮司的意思是直接打進去,他現在早已是今非昔比,能攔住他去路的人屈指可數。
趙無極則表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免得傷了和氣,他們是來找人的又不是來尋仇的,一旦動起手來,萬事皆休,還是要和氣生財,萬一人家花穀主念舊情呢?
一說到舊情,白暮司的臉色就變了,被人當麵揭傷疤,臉色能好?
白暮司冷聲道:“趙無極,你皮又癢了是吧。”
趙無極立即道歉道:“我的錯,我不提了行了吧!”
晏殊就在旁邊看熱鬨,一聲不吭!
很快,傳信的百花穀弟子帶回了穀主的花菲菲的回信,“三位,穀主有請,請跟我來。”
百花穀正廳,白暮司、趙無極、晏殊三人依次落座。
花菲菲年過四十,依舊貌美如花,風韻猶存!
身著旗袍坐在主位上吩咐道:“看茶!”
看向白暮司,眉目傳情道:“白郎還是那麼俊俏!”
“坐在中間的這位冷酷大帥哥也還不錯。”
“至於你趙無極嘛,嘖嘖!實在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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