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鸞晃著雙手抓著我倆的手腕,嬌聲央求:“娘娘,小祁姐姐,飛鸞想去湖麵上玩冰嘛,好不好嘛。”
我們倆一同看向小飛鸞,陶恒抬起右手,輕輕摸了摸小家夥的額頭,柔聲告訴她現在湖麵的結冰還不夠厚。
不能上去玩哦,萬一冰麵出現裂紋,掉進冰冷的水裡可就糟糕啦,要是有生命危險,她這個當阿娘的可要傷心死了。
這時,銀杏提著一盞四方燈從遠處匆匆忙忙地趕來,她行至我的身邊。
附耳告訴我道,城西從五品太常丞岑鮫的女兒岑碧霞,半年前與其他貴女去往瑤蓁公主舉辦的賞菊宴。
可在回岑府路上時,不知是哪個惡人在暗中推了她一下,使其落水。
哎,可憐見的,這岑二千金從那日之後便一直昏迷著,至今都沒有醒來。
陶恒蹙眉“你確定是大半年未醒而不是大半個月未醒?。”
銀杏點頭“千真萬確是大半年未醒,太醫院那些個禦醫也是束手無策,直接被太常丞痛罵一頓,趕出岑家。”
陶恒聽罷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問銀杏那岑碧霞出事前是不是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銀杏搖頭“這個…奴婢不清楚。”
陶恒沉思著,半晌才又道“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尋常女孩子落水隻要及時救治就能醒來,對了,銀杏那個岑家二娘子碧霞可曾有什麼不對勁?。”
銀杏歎氣道:“那岑二娘自小身子骨就特彆弱,聽路人說她恐怕不久人世。”
陶恒抬眉:“不可偏聽偏信,凡事都有講究個證據的。可明白?。”
銀杏噘嘴:“洪夫人教訓的是,銀杏明白了,可是街頭巷尾的人都是這樣說呀。”
我抬手摸摸銀杏的肩膀,告訴她,謠言始於智障,而終於智者。
陶恒止不住笑出聲來,問我這智障二詞是出自哪裡?
我尷尬一笑告訴她,這智障二詞是出自我朝一位來自於外邦的特彆大偉哲學家,名字叫沃誌暨朔德。
陶恒滿臉疑惑地問道:“到底是誰啊?他來自哪個國家呢?難道是波斯國嗎?還是暹羅國呢?亦或是麥西亞呢?”
聽到他這一連串的問題,我感到愈發尷尬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嘿嘿,那個他和麗莎是同鄉。”
陶恒顯然知道我在唬她,便笑而不語,許久才又道:“罷了,罷了,我才不管這些。哦!對了。怎麼不見秋蟬呢?上次來到府上做客時還見到她的。”
我逗著小飛鸞,麵帶笑容:“秋蟬現在已經是中書令夫人了,但她還是我的好姐妹。”
陶恒聽罷也是一喜又有些愧疚:“哎呀,我竟然忘記去給她道喜了,實在是有些慚愧呀,不然這樣吧,我們倆找個時間去拜會這對新婚燕爾吧?。”
我點頭,其實吧,我與柴墨峰大婚至今也是不到半年之久呢。
陶恒見我如此喜歡小飛鸞,便問我何時也給小飛鸞生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陪她玩?我告訴她,這造娃娃的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況且我身體現在還不適合生養。
陶恒微微點頭:“也對,這個事情就暫擱一邊。”
她轉頭看著銀杏道:“明日,我與你家王妃一同前去岑家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