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是迷迷糊糊地床上坐起來,抬手揉揉自己的額頭,我靠!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多了?不對啊!我昨天晚上沒有喝酒啊!可是為什麼頭那麼疼。
我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人解開過,而且雙腿還有些酸疼,不會吧!難道我的清白已經被柴墨峰給奪走了!我趕緊檢查著床褥,檢查著手臂上的守宮砂,瞬間傻眼,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呀!
我趕緊把秋蟬叫進來,詢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自己會衣衫不整,秋蟬抿抿嘴,告訴我說昨晚自己又被三丫頭的灌醉了,我質問她為什麼不阻止三丫頭給我灌酒呢!秋蟬也是無奈:“秋蟬是想讓三娘子不要給您倒酒了,可當時是娘子您說秋蟬不能無禮,所以,所以奴婢就沒有阻止。”
我繼續詢問柴墨峰有沒有把自己怎麼樣?秋蟬神情有些慌張,不敢看著我的眼睛,我握著她的肩膀有些生氣,命令她立刻抬起眼睛看著我,告訴我真相到底是什麼,她支支吾吾說是昨天晚上,是她和許書瑤扶著柴墨峰走進自己的秀月閣,我挑眉看著秋蟬:“然後呢?繼續說呀?”
秋蟬咬了咬嘴唇:“其實是因為小王爺那天也喝醉,而且還被三娘子下了迷情散…………”
我氣得蹙眉將臉頰鼓成河豚,雙手扯著被子,秋蟬咽了咽口水看著我,聲音有些發顫問我是不是在生氣,這不是廢話嘛!你這個丫頭是不是眼瞎了呀!
秋蟬也是識趣的離開房間,去到廚房做點心去了,我則是走下床,回頭發現自己躺著的地方,竟然有一灘鮮紅,呃,好像還有一股魚腥鐵鏽味,我靠!嚇死了,原來是自己提前來了大姨媽!
可我已經失身於柴墨峰那個混蛋了,我可是特彆討厭婚前性行為的傳統女孩啊!這個可惡的柴墨峰仗著我喜歡他,就,就能提前乾那種壞事情,而且還是在我被灌醉的時候,真的是太可惡了!
這個時候,應歡拿著一堆做風箏的材料,她特彆高興道:“小雁兒叫我們後天下午去她的家裡做風箏,材料我也是準備好了,我們就…”
應歡瞪大雙眼看著我,有些疑惑道:“哎呀,我那個親娘嘞,小祁祁你怎麼變成河豚了?還有你這脖子是蚊子給咬了?”
蚊子你個鬼,咬你個頭呀!哼,我仔細打量著她手裡風箏材料“你手裡的是什麼?”
應歡走到我麵前的椅子處坐下“這個是剛剛我和小雁兒去街市上買的材料,是做風箏的,我跟你說呀,小雁兒做風箏的手藝那可是特彆不錯的。”
我走神思考著什麼,然後看著應歡道:“我現在要去找陸姑姑,你跟我一起去。”
應歡雲裡霧裡不知所以的看著我:“啊?為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沒有理會應歡臉上的表情拉著她去到濟世堂,就見陸銘瑾背著一筐藥材從東城門的方向走回來,她嘴角微微上揚:“你們倆今日為何會來此所為何事?”
我有些心虛的低頭,眼底閃過一絲彆人不易察覺的怒火,咬著牙道;“我其實是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哦?那我幫你檢查一下,你們跟我進來吧。”陸銘瑾輕笑。
我們跟著她走到濟世堂後院一間收拾乾乾淨淨的屋子裡,她將背上的藥框取下來,放到地麵上,然後拿去一張席子,將藥材倒在上頭,仔仔細細挑揀著,邊問我道:
“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說說。”
我看一眼應歡,又回頭看著陸銘瑾,右手撓著左手手心,將自己喝酒斷片並且失身於柴墨峰的事情告訴陸銘瑾,她倒是一臉淡定地回了一個“哦”字。
我見她這個態度也是跺腳表示抗議加不滿,她任是不以為然的看著我:“姑姑我去給你一貼避孕藥,記得按時吃藥,對身體無害,絕對放心。”
我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跟著她走到前院,告訴她女孩子失去清白的嚴重性,她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跟小峰是五世姻緣,所以呢,你不算失身。”
得虧是現在沒有任何人來這裡買藥,不然轉出去的話,我的麵子往哪擱。
說話間,陸銘瑾就將一包避孕藥遞給我,囑咐我喝藥的次數,我點頭記下。
回去的路上,應歡再次問我,那天晚上,我說自己的哥哥不是自己的親哥哥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打量著周遭然後咬著她的耳朵說道:“這是我從書架上的信紙上看見的,不過現在哥哥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應歡摟著我的肩膀,然後向我轉過頭來,了然輕笑“哦,原來如此呀。”
她抬頭看著遠處的夕陽,摟著我走回家,親自為我熬藥,然後倒進碗裡讓我喝下,但是這太苦了,我實在是不想喝,可又害怕萬一有小寶寶了怎麼辦。
罷了罷了,還是喝下吧。
我閉上眼睛立刻就把藥全部喝下,一個字爽。
好家夥!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許書瑤這個好妹妹,哼!
這個時候,我見柴墨峰走上來,故作有些生氣看著他“你來乾嗎?你沒事做嗎?”
他手裡拿著兩支放風箏的麻線,輕笑道:“祁兒,你好像有一點不高興呀?你怎麼了?”
我嘴角微揚看著柴墨峰:“小峰哥哥,我哪裡敢不高興呀,你拿著兩支麻線乾嗎?”
柴墨峰遞過來一支給我,瀲灩的丹鳳眼滿是寵溺道:“給你放風箏用的。”
看來這家夥是已經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我試探著問道:“那個,昨天晚上你在乾嗎?”
柴墨峰輕笑:“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然後呢?你在乾嗎?你說說呀?。”我摸著麻線,眨眨杏眼。
柴墨峰蹙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露出不符合他性格的靦腆一笑,嗬,這個家夥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一下子臉紅成一隻西紅柿,看著他道:“喂!你到底在笑什麼?”
柴墨峰轉了轉手腕:“我隻是想起一件特彆高興的事情。”
我一臉黑線:“什麼事情?快點說。”
“我得了一件特彆厲害的寶物。”柴墨峰揉揉我的額頭。
我蹙眉:“啊?什麼寶物。”
柴墨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一柄寶劍,明日我帶來給你瞧瞧。”
這個家夥還挺打啞謎,不過他口中說的寶劍到底是什麼?還是一個特彆無聊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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