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我與應歡坐在秀月閣陽台處的地毯上吃著黃果糖糕,剛想起身走到水壺前倒上一杯,表姐夫從吐蕃帶回給我特色奶茶時,抬眼就看見他鼻青臉腫坐在秀月閣樓的階梯上,我吃著手裡的黃果糖糕,走到阿史那輕顏,歪著頭看著他:“我那個娘呀!表姐夫,你這是怎麼了?你的臉怎麼跟頭豬一樣啊?。”
阿史那輕顏二話不說直接向我放了一個沉甸甸的格桑花紋荷包,看來裡頭恐怕是九百兩的銅錢,他告訴我說,表姐這幾天腦袋像被雷劈了一樣,硬要阿史那輕顏將身上交所有的錢,全部上交,不可以瞞著表姐的藏私房錢。
我直接把她拉到正對著樓梯口的藤椅上麵前,把他按下去,不等他再說一句,拿起一塊糕點塞進他的嘴裡。
應歡喝著奶茶,看著阿史那輕顏挑眉,調侃他是不是特彆怕老婆呀,表姐夫立刻反駁,說自己才不是怕表姐,而是愛表姐,尊敬表姐。
應歡站起身,走到阿史那輕顏邊上,抬起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笑道:“你分明就是怕老婆,還不承認,切。”
這個時候,我回頭望著樓下,看見毫不知情地表姐葉蒹葭正朝著秀月閣的方向走過來,表姐夫慌慌張張的把那裝著九百兩的荷包塞進我的袖子裡。特彆小聲告訴我,要仔細保管,我也是一臉蒙圈地點頭答應。
葉蒹葭看著我們兄妹倆這樣,不由輕笑道:“表姐夫和表妹的感情還真挺深啊?抱在一起了還。”
阿史那輕顏立刻把我鬆開,像隻小貓咪一般的走到葉蒹葭的身邊,油嘴滑舌道:“蒹葭,你不是在和周非顏那個好閨蜜去逛街了?為何這麼早就回來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葉蒹葭走到阿史那輕顏麵前抬手擰他的招風耳,危危一笑看著道:“蠻牙子,你告訴我有沒有背著我偷偷藏私房錢?老實交代。”
阿史那輕顏握著葉蒹葭的手:“我絕對沒有背著我的好嬌妻,乖蒹葭,偷偷藏私房錢的。”
我勒個去,我雙臂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這個時候一隻白信鴿從遠處飛過來,落在我的手臂上,我低頭看見鴿子的腿上綁著信紙,小心翼翼地拆下來仔細看著,上麵的內容寫的是胖魚決定在三個月之後成親,但是我已經答應應歡去一趟鏡花世界的巫鹹國了,這時間怕是撞上了,騰不開啊。
葉蒹葭看著我道:“祁祁呀,你老實說這個蠻牙子有沒有把私房錢交給你呀。”
阿史那輕顏使勁給我使眼色,我吃著黃果糖糕尷尬一笑道:“嗯,嗯,那個表姐夫他沒有把私房錢拿給我呀,真的!真的!比珍珠,蒸包子還真呀,我的好表姐,相信我嘛好不好。”
葉蒹葭牽起我的手,眉眼滿含溫柔看著我:“你呀,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伶牙俐齒,算了算了,蠻牙子,如果你敢背著我藏私房錢的話,你信不信我罰你跪搓衣板。”
話完,葉蒹葭走到阿史那輕顏的前麵,抬手又向他的耳垂處掐:“蠻牙子,你聽見沒,聽見沒!。”
阿史那輕顏順勢把葉蒹葭拉入自己的懷中道:“好的,夫人。”
葉蒹葭也是特彆害羞:“不是你乾嗎呀,如此這般當著表妹和她朋友的麵,做出來如此不顧臉麵的事情,真討厭。好了,我回家去給你做飯去,祁祁,我回去了拜拜。”
表姐走了之後,阿史那輕顏長長歎了一口氣道:“真有你的呀,我的表妹,你真的特彆會忽悠呀。”
我翻個白眼:“切,誰讓你背著表姐藏私房錢的。”我故意朝著樓下喊了一聲:“呀!表姐,你是不是把什麼東西忘在這裡了?。”
阿史那輕顏立刻抱頭害怕道:“好蒹葭,我沒有背著你藏私房錢,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好蒹葭。”
我不由一笑看著阿史那輕顏道:“表姐夫你怎麼了?為什麼慫成這樣。”
阿史那輕顏扯了扯嘴角看著我,表示自己才沒有慫,隻是條件反射,哇塞!這理由用的相當好。
他摸摸我的額頭道:“拜托了你,表妹,你一定要替我好生保管著這九百兩銅錢呀。”
我點頭答應,過了一會兒,葉蒹葭折返回來擰著他的耳朵,有些生氣道:“蠻牙子,你還愣在這裡乾嗎呀!回家呀。”
應歡捂嘴偷笑道:“打情罵俏喲,狗糧撒滿地喲。”
我眨了眨看著應歡,並且說她不能這樣子陰陽怪氣,好歹這兩位也是我的親戚,難道應歡你老人家不知道我是特彆愛麵子的小女孩嗎,真是的。
應歡歪著頭:“我知道,我知道。不過嘛,祁祁,你是選擇去參加香魚的婚禮,還是跟我去鏡花世界的巫鹹國?。”
我揉揉應歡的臉道:“胖魚在信中說,他與宋姐姐的婚禮是在三天之後,所以嘛,我們可以去喝完他們倆的喜酒之後再去呀。”
應歡捏捏我的鼻子:“三天之後?可以呀,我們參加完婚禮就去。”
時間如梭,這天我們四人應邀去到往生閣參加韓湘玉的婚禮,我朝著韓湘玉行了個叉手禮,祝賀他與宋琉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他臉上有些不舍的看著我。
我不想到一句話,你今天就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或者是可以這樣說感謝你特彆邀請,來參加你的婚禮。
彆誤會呀,我是以好朋友的身份來的,可不是什麼前女友來搶親,如果是這樣的話,以我們柴墨峰柴小王爺的性格,一定會把韓湘玉小兄台給碎屍萬段的。
下午參加完婚禮之後,我們就回到家中,不是吧!這個柴墨峰竟然在我的房間等我,秋蟬蹙眉道:“二娘子,那個小王爺已經在屋內等您許久了。”
我歪頭走進自己的房間。看見他輕笑道:“請問一下,小峰哥哥是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
柴墨峰用抬手起我的下頜,笑著道:“怎麼了?我的小愛妃,本王不能看看你?。”
我想撣開柴墨峰的手,他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我當即就給他一擊鐵頭功;“滾呐!誰是你的小愛妃,我有答應過你嗎?不要臉的臭流氓。”
正當我們打打鬨鬨的時候,表姐一臉黑線從門外進來:“氣死我了!這個可惡的蠻牙子竟然背著我藏私房錢!”
柴墨峰丹鳳眼轉了轉道:“葉姐,本王覺得藏私房錢是男子的個人權力,你不應該如此嚴苛。”
表姐雙手環臂看著柴墨峰,氣不打一處來,跟他進行一係列的辯論,最終還是表姐占理,柴墨峰也不生氣道:“葉姐,所言既是,但墨峰還是那句話,私房錢是男子個人權力。”
表姐指著柴墨峰的鼻子氣到說不出來話,白著個臉離開。
應歡也是搖頭,然後道:“我們明天就出發去巫鹹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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