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露二年八月十六,清晨,整個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陽光透過淡淡的清新的霧氣,溫柔地噴灑在塵世萬物上,彆有一番令人賞心悅目的感覺。
我伸展開自己的雙臂,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
不經意間回過頭去,卻看見柴墨峰正靜靜地躺在床上注視著我。
就在這時,他突然毫無征兆地伸手一把將我拉入懷中。
我又驚又羞又惱,不禁大聲質問“你這是乾什麼!青天白日的,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這小子的手特彆不安分地在我臉上摩挲著,仿佛在探索什麼秘密一般。
儘管我的心跳得猶如脫韁野馬般急促,臉頰也如秋日裡熟透的高粱一般漲得通紅,但我絕不會像那些嬌柔的女子一樣,羞澀地依偎在男子懷中,嬌嗔地說道
“嗯~死相~大白天的~就和人家做這般羞恥之事~討厭~奴家尚未做好準備呢~”
一想到這裡,我這光滑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上立刻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這小子竟然抬起手輕輕捏住我的鼻子,語氣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祁祁,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什麼羞羞的事情啊?還有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啦?”
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狡黠和好奇,似乎想要探究我內心深處的秘密。
被他這麼一問,我的臉更燙了,像是熟透的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迎上柴墨峰的丹鳳眼,然後慢慢地湊近他的臉,語氣曖昧中帶著一絲平靜
“因為我就是饞你的身子,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柴墨峰蹭的一下坐起來,回頭彎著身子伸出雙手死死鉗住我的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說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你可知道一個男人要是那方麵欲望被挑起可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就如同一隻饑餓的水蛭,隻有把血吸飽才可罷休。”
哪有人把自己比作水蛭的,謔!這腹黑男是在變著法子調戲我!
柴墨峰的手緩緩地伸進了我的衣領裡,我緊緊握住他的手,警告道“彆耍流氓,我可告訴你!”
柴墨峰的眼神卻異常平靜地看著我,輕聲說道“你也該履行之前的承諾了,給我生個可愛的小寶寶了吧。”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湧起一股憤怒,真想給他來一記足以致命的斷子絕孫腳!
全天下的男人,包括我的父親、兄長、小逸,甚至柴墨峰,似乎都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然而,柴墨峰看到我發愣且不肯鬆手時,竟然露出一絲好奇的神情,問道
“祁祁,難道你真的希望我褪去你的衣裳,與你共度雲雨之歡嗎?”
我鬆開這個腹黑男的手,十分無奈且無語地說道
“拜托,我才不是那種人好不好?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真是的,太無恥了吧。”
等等,我剛才說的話……我去!我怎麼突然間學起大兔子說話的語氣來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難道是因為跟他待久了,被他影響了?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恢複正常才行。
柴墨峰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坐直了身子,然後用力地將我拉入懷中,緊緊地擁抱著我。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聽說你小時候曾經聽過一次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