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樾強忍著心中的情感,默默地看著長孫子嶠離去的背影。
她知道,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見到他了。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樾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她知道,自己必須放下過去,好好療傷,為了將來的報仇做準備。
而趙傾城也默默地陪伴著她,給予她力量和支持。
我見她們回來,連忙迎上去,迫不及待地問拓跋樾是否見到了長孫子嶠的最後一麵。拓跋樾緩緩搖頭,神色黯然道:
“我沒有......我不敢......我不敢去見人。”她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悲傷和恐懼。
我捏捏自己的耳朵,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開始燒烤額,不對,是思考)了一會兒。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興奮地對拓跋樾說:
“阿樾,你其實可以入夢去見長孫子嶠的!”
拓跋樾驚訝地抬起頭,蹙眉看著我,眼中閃爍著疑惑和期待:“入夢?我可以嗎?”
趙傾城輕笑一聲,溫柔地安慰道:“當然可以呀,你是魂魄。”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鼓勵和支持,似乎相信拓跋樾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我從乾坤袋裡取出之前施夢宇借給我的箜篌——浣塵玉琴,她曾告訴過我,這把箜篌和鬆風臥雲一樣,都具有使人進入夢境的神奇力量。
當夜幕降臨,我精心裝扮成一名琴女,抱著浣塵玉琴來到了長孫家門前。
我輕輕敲響門扉,片刻後,一位管家模樣的人打開了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將我引進屋內。
我向長孫家的長輩們行了一個禮,表示自己是來獻藝的。
然而,他們卻隻是搖頭歎息,並告訴我,他們的晚輩長孫子嶠在永淳元年十月生了一場重病,至今仍未痊愈。
我心中一驚,忙問詳情。原來,長孫子嶠神智不清地念著“阿樾”二字,仿佛失了魂一般。
但有時候也會暫時恢複正常的神智。
大夫們來看過,也未能查出病因,束手無策。而一個道士卻說,長孫子嶠是被鬼魂纏上了身。
聽到這裡,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那道士還分給每人一道符,說是能辟邪驅鬼。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難道說,梅良馨那個混蛋就是用這樣的符咒來傷害拓拔樾的?
想到這裡,我的拳頭不禁握緊,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個道士和梅良馨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
我決定要深入調查此事,找出真相,為拓拔樾討回公道。
我輕輕欠身,向著長孫家主行了一個優雅的禮節:“
奴家有一把神奇的箜篌,可以借助它進入令郎的夢境之中,探尋事情的真相。
希望家主能夠成全奴家的這個請求。”
說完,我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長孫家主,等待他的回應。
長孫家主歎氣道“哎,那就麻煩小娘子了,子嶠他是老夫看重的未來家主絕對不能有失。”
一邊,長孫庶出的二郎君長孫子傑緊緊地咬著牙關,目光充滿了憤恨和不甘,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阿翁:
“老東西,明明我比那個已經失魂落魄的長孫子嶠更有能力、更適合繼承家業!
為什麼你卻對我視而不見?”他心中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旺,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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