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子傑瞪大了眼睛,不甘心地看著自己的阿翁,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大聲喊道:“憑什麼!你這個老東西要將長孫家的家業留給長孫子嶠!而不是我!我才是繼承家業的最佳人選!”
他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帶著強烈的不滿和抗議。
老家主緩緩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無奈。
他平靜地說道:“不,孩子,你並不是繼承家業的最佳人選,
因為你是庶子,庶子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業的。
這是家族的規矩,也是我們一直以來的傳統。”
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讓人無法反駁。長孫子傑一聽這話,心中頓時一片冰涼,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
他如同發瘋一般狂笑起來,那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即使衙役們前來將他帶走,他的笑聲也沒有絲毫停歇,反而愈發瘋狂,回蕩在空氣中。
長孫紫瓶走到梅良馨麵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緊緊地盯著梅良馨。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一般:“你還記得我嗎?”
梅良馨感受到長孫紫瓶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陣心虛。
他微微低下頭,避開長孫紫瓶的視線,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您……您是三娘子呀,小的怎麼會不記得呢。”
然而,儘管他表現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但他的眼睛卻透露出一絲狡黠。
就在這時,梅良馨突然快速拿出一張符咒,試圖施展某種法術。
但我早已洞察到他的意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他手中的符咒。
我的動作敏捷而果斷,讓梅良馨來不及反應。長孫紫瓶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沒想到我如此機警,能夠迅速阻止梅良馨的行動。
同時,她對梅良馨的狡猾和陰險有了更深的認識,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然而,梅良馨卻不願意去坐牢,她選擇了一種極端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毫不猶豫地衝向大廳的柱子,用儘全力撞向它。
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鮮血從頭部湧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家丁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他們迅速上前檢查梅良馨的情況,但發現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家丁們不知所措,隻能將她的屍體抬起來,然後扔到了野外,任由野狗吞噬。
時間來到嗣聖元年十月十二日,拓跋樾並沒有如預期般成功還陽。
儘管如此,長孫家的長輩們並沒有對長孫子嶠和拓跋樾的冥婚表示反對。
司儀為拓跋樾的遺體換上一身鮮紅的嫁衣,扶著她與長孫子嶠對拜花堂。
儀式完畢之後,長孫子嶠抱著拓跋樾回到自己的瀟湘閣,抱著她在喜床待了一個晚上。
翌日,長孫子嶠便為她換上去世之人才會穿的壽衣,並且將她放入木棺之中。
長孫子嶠將一束勿忘我置於拓跋樾的胸口,他輕輕吻了一下拓跋樾的額頭。
拓跋樾的靈魂出現在長孫子嶠麵前,她蹙眉道:
“再見了,阿嶠我的夫君。願我們來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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