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聖元年十一月二十日,天氣逐漸轉冷也是意味著孩子們也快放假了。
我披上那件帶有黃色風信子花紋的披風,緩緩走出懷瑾苑荷月閣,步伐堅定地朝著許家走去。
當我走進自己的秀月閣時,卻看到許書瑤這個丫頭正哭哭啼啼地從外麵回來。
我不禁蹙起眉頭,輕聲問道:
“怎麼了,瑤瑤?是不是被郭梓蜓那小子給欺負了?彆怕,告訴姐姐,我去幫你好好教訓他一頓!”
然而,許書瑤眼眶紅紅的,帶著哭腔回答道:
“二姐姐,不是梓蜓哥,是那個姓陸的和他的意中人,他們找上門來,說我才是第三者,還讓我離那個姓陸的遠點。”
聽到這裡,我的火氣頓時上來了!好家夥,竟然敢欺負我的妹妹!
我立刻對許書瑤說道:“走,現在就帶我去找那個混蛋算賬!”
於是,我們迅速來到石橋的另一端,一眼就看到有兩個人坐在涼亭裡,似乎在交談著什麼。
其中一個男子甚至伸出手去摸另一個男子的臉,動作親昵得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般!
許書瑤見狀,氣得渾身發抖,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向陸向北。
陸向北大力握住許書瑤的手,眉頭緊蹙,臉上滿是怒色,大聲吼道:
“許書瑤!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分手了!你為何還要糾纏不休!”
許書瑤氣得渾身發抖,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她指向一旁的人,聲音顫抖著說:
“嗬嗬!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當年不辭而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陸向北啊陸向北,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癖好!”
陸向北的語氣中充滿了煩躁和不滿:“沒錯!你現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事實就是這樣!我就是一個斷袖之癖者!
一個對女性毫無感覺,卻對男性有感覺的人!這下你滿足了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和無奈,仿佛已經厭倦了這種被誤解和質疑的生活。
許書瑤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無法停歇。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心中滿是絕望和悲憤,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深愛著的男人竟然是個斷袖!而他所愛的對象,正是那個名叫南仝的男子。
他們居然背著自己,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三年!
這讓許書瑤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惡心,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她的心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不欲生。
她再次抬起手,狠狠地扇在了陸向北的臉上,用儘全身力氣喊道:“陸向北!你為什麼不去死!”
那聲音充滿了憤怒與絕望,讓人聽之心酸。
“你害我現在二十一歲,都是一個沒有人要嫁不出去的剩女!”
她的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你為什麼不去死!”
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痛苦的光芒,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許書瑤的笑聲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她的笑聲充滿了諷刺和嘲笑。
“哈哈哈!難怪我每次和你親密纏綿,你都把我拒之門外,原來是為了他!可憐我對你一片真心!
原來我才是插足你們感情的小三!”她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讓人感到無比的刺耳。
南仝聽罷,不禁覺得好笑,他嘲諷地看著許書瑤,說道:“喲,不然你以為北北為什麼對你如此冷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