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毫無畏懼地直視著心魘,眼中自信的光芒猶如璀璨星辰,照亮了這片黑暗的空間。
心魘的眼睛仿佛被瞬間凍結,失去了往日的狡黠與靈動,變得空洞而無神。緊接著,他像是不甘心被如此震懾,
強裝鎮定地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試圖用嘲諷和輕蔑來掩蓋內心的恐懼:
“你特麼的!逗誰呢!就憑你也敢自稱危月燕?哈哈哈哈哈……”
那尖銳的笑聲在空間中回蕩,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隻是徒增他的狼狽。
危月燕不再理會心魘的無理取鬨,轉頭看向我,眼中的光芒熾熱而堅定:
“小娘子,你也快來助本星君一臂之力吧。”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信任與決然。我們齊聲念動口訣:
“心燈爆炎破長空,光影穿梭碎敵蹤。速攻不備懲邪惡,怒火燃燈立戰功。”
話音剛落,「引路心燈」像是被注入了無儘的神力,光芒瞬間暴漲。
巨大的燈身如同一輪烈日高懸於空,散發著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
它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朝心魘猛撲過去。
心魘驚恐地瞪大雙眼,試圖逃竄,卻發現自己已被這強大的力量鎖定。
眨眼間,心燈穿透了他的身軀,心魘的身體瞬間僵住。
緊接著,一聲尖銳的呼喊聲劃破寂靜,他的身軀如塵埃般消散,化為灰燼,徹底消失在我們眼前。
戰鬥結束後,危月燕身上那強大而神秘的光芒漸漸收斂。過了一會兒,她又恢複成了涵心的模樣。
她揉著自己的額頭,秀眉微蹙,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困惑:
“夫人,奴婢身上剛剛發生了什麼?頭有些疼呀。”
我望著她,心中五味雜陳。回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仿佛一場奇幻而又驚險的夢境。
可空氣中殘留的戰鬥氣息,以及地上那心燈散發的餘熱,都在提醒著我這一切真實發生過。
我輕輕扶住她,柔聲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緊緊握住手中的
「引路心燈」,將它舉過頭頂,然後小心翼翼地帶著涵心走到了那座古舊的涼亭前。
四周靜謐得可怕,唯有我們的腳步聲在這寂靜中回響,仿佛是這天地間唯一的聲響。
涼亭的飛簷鬥拱在陰影中若隱若現,透著歲月的滄桑與神秘。
我們在亭內坐下,石凳的涼意透過衣衫,讓人心生一絲不安。我望著涵心,眼中滿是疑惑和擔憂。
我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聲音柔和得如同春日的微風,問:“
涵心,告訴我吧,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心冰封起來?這裡麵究竟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涵心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眼中閃爍著盈盈淚光,似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她緩緩開口說道:
“夫人,實際上,我就是那個一出生就克死母親、幾年後又害死父親,來到洛陽城後又給大家帶來災難的災星。”
她的聲音帶著無儘的哀傷和自責,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逾千斤,如同背負著沉重的枷鎖,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低沉的語調,在寂靜的涼亭中回蕩,更增添了幾分悲涼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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