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代雙在聽到江宏才的最後一句話時,瞬間不淡定了。
“你,你要休了我?”她指著自己,震驚的問江宏才。
江宏才看到她眼中的慌亂,心軟了一下,說道:“我隻是打個比方。”
“打個比方你拿這麼嚴重的事來打嗎?你當著外人說這樣的話,讓我怎麼活?”
林代雙帶著哭腔,大聲質問。
“那你說逸兒和兒媳婦的那些話,你想過讓他們怎麼活嗎?
你把一個比妓、子都不如的女子硬塞給逸兒,想過他怎麼活嗎?”
江宏才見林代雙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感到深深的無奈。
這人啊,真是自私自利!
“你怎麼說人家姑娘呢,女婿說了,那姑娘也是個可憐人,出身大家閨秀。
要不是有個不省心的嫡母,怎麼能落得如此下場。
你是沒看見,她長得可漂亮了,要是給我們生了孫子,一定是好看的。”
林代雙陷進了自己編織的夢裡,說到最後,臉上甚至帶著笑。
“哈哈,果然是付高升搞的鬼!”江宏才拔高嗓門說道:
“我告訴你吧,我之所以來的這麼晚,是在衙門審問了那女子。
她就是陳嘉輝之子陳忠賢的妾室,期間還侍候過陳忠賢的大伯陳嘉道。
在蔣氏和那個孩子進了陳家門之後,這女子不被蔣氏所容。
因此,陳趙氏找人訓練了她,特意送到榆林,讓她利用自己的美貌伺機破壞逸兒跟兒媳婦的夫妻關係。
你被人利用的徹徹底底,還在那裡沾沾自喜,自以為是。
身為母親,逢事不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彆人一說什麼就相信,你說你是不是……賤啊?”
江宏才知道自己如此說林代雙,有些言重了,但他依然說了出來。
他不知道付高升給林代雙吃了什麼藥,讓林代雙相信他勝過相信自己。
“算了,跟你說也白說,反正我告訴你,衙門又找了五個大夫給那女子診過脈。
她被人下了絕子藥,此生再無做母親的可能,你就不要胡攪蠻纏了。”
江宏才無力的擺了擺手,隨後看向江宏義,“大哥,今天你在這裡做個見證。
往後江逸與我們正式分家單過,每月江逸給我們二老二兩銀子的養老費就行了。
從今天開始,任何人來擾亂逸兒夫妻的生活,我會按族規處置。
至於家當,在我跟他娘百年後,他姐弟二人一人一半,平分吧。”
江宏義握了握江宏才的手給他安慰,同時說道:
“三弟你這樣有違祖訓,按說百年後,你的家當是要歸逸兒一人的。
大哥還真沒聽說,哪家姑娘回來分娘家家產的,老季,你聽說過嗎?”
後悔跟進小江府的季掌櫃,一直在縮小存在感。
現在被江宏義點出來,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出嫁時給了嫁妝,那就好了,季某還真沒聽說過誰家姑娘回娘家分家產的。”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江丹雪揮舞著手臂,歇斯底裡的大吼大叫。
林代雙也急了,說道:“我也不同意,逸兒這座宅子比我們住的還新還大,這個怎麼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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