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怎麼一樣?元氏的孩子跟我們有半分關係嗎?逸兒他還能生出孩子嗎?”
林代雙似魔怔了一般,指著江逸二人質問江宏才。
江宏才抬手就要扇林代雙耳光,被眼疾手快的江逸抓住。
“爹,您冷靜些。”
江宏才恨恨的掙脫江逸的手,指著林代雙問江逸“你沒聽到你娘方才說什麼嗎?”
“聽到了。”江逸的聲音無比平淡,看了看江宏才,又看向林代雙。
突然邪魅一笑,說道:“娘,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斷袖也是能生孩子的,又不是不舉。”
他的聲音溫和卻又充滿了殺傷力,帶著滿滿的惡趣味。
“逸兒,你,你你……”
林代雙能接受委屈的江逸,發小脾氣的江逸,甚至暴怒的跟她吼的江逸。
唯獨這樣邪魅的江逸,她從未見過。
這讓她心裡充滿了懼怕。
江逸雙手放在林代雙肩頭,輕輕拍著說
“娘,彆擔心兒子,您兒子我將來肯定會兒孫滿堂的。
您也不用擔心您自己,我江逸肯定會給您和爹養老的。
今天就這樣吧,你們要在這裡用午膳嗎?我讓青珊去安排一下。”
江逸的聲音溫和的令人覺得不真實。
江丹雪不知道她娘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有些怕了。
她輕輕揪了揪林代雙的衣袖,見林代雙看向自己,她給林代雙使了個眼色。
母女連心。
林代雙瞬間明白了江丹雪的意思,冷冷的說:“我們不在這裡吃飯,我們走了。”
說罷,不待江逸和元青珊行禮告彆,轉身拉著江丹雪快速走出花廳。
二人直到坐上回府的馬車,林代雙才問:“小雪,你為何不讓我說了?”
“娘啊,你沒發現江逸跟瘋了一般?他怕是被元氏下了降頭了。
我們得回去跟我夫君好好商議一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倆的腦袋還是不行,元氏讀書太多,話上的快,我們乾不過她。
不過,我夫君肯定行,我們讓他幫我們出出主意。”
林代雙下意識的點點頭。
她壓根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榆林縣關於江逸是斷袖的風聲,僅傳了三兩天便銷聲匿跡了。
實在是太子烏須有了。
……
榆林城北一個二進的小院裡,披一件黑鬥篷、頭罩帷帽的男人,正在與一個絕色女子下棋。
“沒想到,多方推動,都沒能將江逸拉下馬。”黑鬥篷男人說道。
絕色女子嬌俏一笑,“我猜爺本來也沒指望拉下誰,就是給他們添點堵而已。”
“哦,小娘子,你怎麼猜的這麼準?!”黑鬥篷男人伸手捏住了女子的臉,邪笑道。
女子任他揉捏,看向男人笑靨如花。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驛道縣令之子陳忠賢的小妾趙翠。
陳趙氏始終解不開心結,在趙五提出離開前,她讓趙五為她做了最後一件事。
這事就是將趙翠訓練了出來,派趙翠來榆林伺機接近江逸,好給元青珊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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