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逸兒就說逸兒,怎麼能這樣貶低女婿呢。
他人很好的,對小雪好,對我們也孝順,從來不多言不多語……”
“哼。”江宏才冷哼一聲打斷林代雙的話,說道:
“他是從來不多言不多語,但每一次隻要他開口,就能讓我們這對父母給逸兒使個大絆子。
他是從來不多言不多語,但他的話都說出來了,江丹雪替他說出來了!你聽不出來嗎?”
江宏才冷冷的盯著林代雙,語氣放緩下來,“我不信,你聽不出來。
你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不願意承認你教導的閨女那麼不堪。”
林代雙被戳到了疼處,張口反駁:“我沒有!”
江宏才怔怔的看著林代雙,此刻她咬牙反駁的模樣與江丹雪重疊。
江宏才忍不住笑了,笑容裡滿是苦澀與淒涼。
江宏義說的太對了,林代雙與江丹雪骨子裡是一路人。
隻是性格不同,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讓她有些卑微。
再加上自己強勢,一直壓著她,她骨子裡的自私沒有機會爆發出來。
所以,江丹雪不管說什麼,她都認同。
其實,那何嘗不是她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江宏才長歎一聲,“我現在與你說什麼,你可能也聽不進去。
我隻是想告訴你,往後彆聽了江丹雪的話,不過腦子就去訓斥逸兒了。
那樣隻會把他越推越遠。
我們的逸兒很好,不比任何人差。
我言儘於此,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江宏才站起身走了出去,留下林代雙一個人坐在那裡。
江家發生的事,江逸不知道。
若是知道自己賣了三幅畫,引發了江家戰爭,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在空間裡的稻子和小麥收割後,江逸推算了一下空間中這兩種作物的成熟時間,決定再種一茬小麥。
現在是十月末,再種一茬,小麥成熟後,正好可以在來年秋天拿到莊子上試種。
榆林縣地處北方,以種植小麥為主。
他細心的向元青珊請教種植方法,在元青珊的指點下,親手將小麥種滿了空間院子裡的空地。
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江逸很有成就感。
他抬手攬著元青珊的肩膀,說道:“娘子,謝謝你,讓我看到了希望。”
元青珊抬頭看著江逸的側臉,笑道:“夫君,謝謝你,也讓我看到希望。”
江逸低頭看向元青珊,四目相對,彼此眼裡情意四溢。
江逸隻覺得自己的心怦怦跳的厲害,臉慢慢的紅了。
江逸不明白,按說,他與元青珊都成親數日了,為何還會臉紅心跳?
元青珊也沒有好多少,快速跳動的心臟令她有所不適,臉騰的紅了。
她迅速低下頭,推了江逸一把,轉身小跑進房間。
剛進房間就被江逸從後麵攔腰抱起,往左一轉,兩人同時倒在了西間的大床上。
這是當初江逸收拾好了,為元青珊準備的空間裡的婚房。
大紅床單、大紅被子、紅帳、牆上的大紅喜字、紅燭等尚未撤去。
兩人滾在大床上,江逸高大的身軀壓在元青珊身上。
他雙手撐著床,與元青珊兩相凝視,眼中的情意和寵溺幾乎將元青珊淹沒。
元青珊的臉上泛起如晚霞般的紅暈,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