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珊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雖然我們沒有實際性的證據,但至少要讓玉縣令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太可惡了,這些人不事生產,專門盯著彆人家,簡直是可惡至極!”
梅青雲狠狠的揮了一下拳,氣憤的說道。
“唉,沒辦法,世上總有一部分喜歡不勞而獲,喜歡從彆人手中搶奪。”元寶來說道。
“我現在擔心,他們一計不成,又會有人算計青珊的親事。”
“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元寶來拍了拍梅小舅,說道:“我先回去,這裡交給你了。”
他沒有告訴梅小舅,在元景行整理的種植秘技裡麵,梅青雲的大名,也占了隆重的一筆。
這就是一榮俱榮吧。
……
九月十六,童生試開始。
榆林書院的幾個夫子做夢也沒想到,在送考生進考舍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孫英傑、元景行等人。
當初刷下這幾人,這幾位夫子都很惋惜。
不過,趙懷愉的話也有幾分道理,這幾位學習發揮不穩定,說明心理素質不好,需要進一步磨礪。
書院的大夫也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心裡擔不得大事的人,往往遇事後會生病。
現在,看到這幾人進了考舍,眾位夫子擔心的同時,又有些高興。
畢竟這幾人平時成績不錯,發揮正常的話希望最大。
趙懷愉不在這裡,他帶著陳忠良等十一位驛道的學子,回驛道參加考試去了。
大曜推行的是屬地考試原則,身份戶籍在哪裡,就得回哪裡參加童生試。
若他在這裡,看到那八人進考舍,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這一考便是五天,每天考一場。
考試的最後一天,天下著小雨。
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陸續出場的考生個個打著冷顫。
誰也沒想到,前幾天還悶熱的天氣,今天會這麼冷。
元景行剛出號舍,便看到元小石伸著脖子在張望。
“小石哥,這裡。”元景行揮著手叫道。
元小石聞言,扒開人群跑上前,為他撐上傘,“少爺,小姐在那邊等你呢。”
元景行順著元小石指的方向看去,透過熙熙攘攘攢動的人頭,一個身穿煙青色衣衫的女子格外的顯眼。
她靜靜的站在馬車旁邊,似一幅畫。
“姐姐。”元景行快速穿過人群跑了過去。
元青珊高興的拉過他的雙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看上去還挺精神,不錯,快上車暖和暖和。”
馬車上,元景行邊喝著熱茶,邊說:“姐姐,我覺得考的還可以,挺順利的。”
“那就好,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咱這次就是來試水的。”元青珊說道。
……
京城。
郝仁毅跑壞了三匹馬趕到了京城,路上幾乎不眠不休,七天的路程硬是縮成了四天。
他沒有回家,直接進了皇宮。
當慕容乾看到頭發蓬亂、風塵仆仆的郝仁毅時,心裡咯噔一下。
他急忙站起身,繞過禦書桌,急切的問:“槿安,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水,水,水,先給我喝口水。”郝仁毅啞著嗓子說道。
慕容乾朝李歡打了個手勢,李歡急忙給郝仁毅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