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西留的使臣來天曜國,皇帝都會頭疼一陣子。
原因無他,西留國的使臣不止傲慢無禮,每次還會用蛇龍珠從天曜換取大量的糧草。
真是豈有此理!
“不不不,草民並不想去到處種植蛇龍珠,而是想將蛇龍珠的種植秘技獻給皇上,畢竟,懷……”
“你,你你說什麼?”郝仁毅震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元寶來,話都說不順溜了。
玉長安滿意了,原來世子殿下並不比自己淡定多少。
“草,草民,想,想將蛇龍珠的種植秘技獻給皇上,那,那蛇龍珠由皇上派人種,不,不就種滿天曜東,東西南北了嗎?”
元寶來看著郝仁毅瞪大雙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說話有些結巴了。
他眨巴著眼,心道:難道,自己做錯了?
“啊啊啊。”郝仁毅突然轉著圈大叫了起來,把元寶來嚇了一跳。
他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擋在元青珊前麵,警惕的看向郝仁毅。
郝仁毅激動過後,突然發覺自己失態了,他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尷尬。
之後淡定的回身,對元寶來說:“你確定將蛇龍珠種植秘技獻給皇上?”
“是,是的,怎,怎麼了?不,不行嗎?”元寶來看著變臉神速的郝仁毅,緊張的心臟“怦怦”快跳。
“行行行,太行了!”郝仁毅臉上神色一鬆,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他說道“隻是,元老爺您要知道,如果您守著這秘技,代代相傳。
或許將來元家能夠擠身世家貴族之列,您當真要放過這個機會?”
“哈哈,草民就泥腿子出身,什麼世家不世家的,想都不敢想。
現在,草民生活富足,兒女雙全,皇上又愛民如子,草民覺得很幸福了。
草民所求不多,隻願天曜海晏河清,萬世永賴,草民也好能有安定康樂的生活。”
明明那麼大的格局,最後一句偏要扯到自己身上,顯得自己隻是圖了自己生活安樂。
郝仁毅對元寶來更加高看了一眼,這個人心懷大義,活得通透。
他站起身走到元寶來麵前,深深的鞠了個躬,“元老爺大義,在下替皇上說聲謝謝,待此事上報,皇上必定會重重嘉獎。”
元寶來嚇得“噌”一下跳到一邊躲過郝仁毅的大禮,嘿嘿憨笑:
“使不得,使不得,草民應該的,應該的,正如我兒所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唯有天曜好了,草民才能過上好日子。
要說真應該感謝的,是皇上、是朝廷、是鎮守邊疆的將士。
有了他們,才有咱老百姓的好日子啊,哈哈。”
元寶來這話,是打心底說的。
“好,元老爺說的好!”玉長安拍案而起,對元寶來行了一禮。
元寶來再躲,心裡忍不住腹誹,這些人怎麼了,都這麼愛行禮,自己一個草民,哪裡受得起?
夭壽噢,要折福了!
郝仁毅看著元寶來糾結的表情,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時,元青珊站起身,上前兩步走到郝仁毅跟前,雙手奉上小包袱,“世子殿下,這便是蛇龍珠種植秘技,請您收好。”
郝仁毅急忙接過包袱,激動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他衝元青珊微微一笑,說道:“元姑娘最近可好?”
元青珊展顏一笑,說了一個字,“好!”
郝仁毅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光,說明和離對這姑娘影響不大,她是真的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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