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普曼趕緊高舉雙手,對雙方大叫道
"等等,停火!停火!我們都是一起的,為什麼要這樣?"
“查普曼,他們是誰?讓他們把槍放下!”
站在人群最中央的黑人軍官將狗牌重新塞回自己的口袋,嚴肅問道。
“這是伯恩先生,是他救了我。伯恩先生,這就是我的隊長帕卡德,他雖然脾氣有些壞,但是個好人,您千萬彆生他的氣!”
“嘿,查普曼,你飛機從天上掉下來把你的腦子也摔壞了嗎?竟然這樣說我。”
黑人軍人帕卡德表情有些扭曲,瞪著眼朝伯恩大步走來,看那架勢竟是要給伯恩個下馬威。
“嘿,小子,把你手裡的燒火棍扔到地上,我數三聲,如果還見到有人拿槍指著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伯恩已經從從懷裡掏出幾本證件拋了過去。
“你先看看這個再說,帕卡德軍士。”
帕卡德狐疑接住證件,打開第一個就是國土安全局的。
他詫異地抬頭看了伯恩一眼,似乎是在對比照片。
片刻後,他朝幾名手下使了個眼色,率先讓自己人把槍口放下。
然後,帕卡德就看到了第二本,第三本,第四本……
“所以,伯恩先生,你到底是乾什麼?或者說,你是個騙子,這些都是假證件?”
帕卡德舉著手裡如同扇子一樣排開的幾本證件,譏笑道。
麵對對方的質問,伯恩說道
“假的?從軍二十五年的帕卡德上校竟然分不出證件的真假?那真是太荒謬了?”
“你認識我?”帕卡德眼神一凝。
“不不,隊長,是我告訴聖子大人的!”查普曼趕緊插話解釋。
“聖子?”
帕卡德看伯恩的眼神更古怪了,那眼光,好像伯恩是個什麼邪教頭子,擅長洗腦那種。
跟他同樣心思的,還有場上除伯恩他們之外的所有人。
那群拿著槍,原本和大兵對峙的平民這時也悄悄向大兵們靠近,似乎這樣安全些。
直到平民中一個背著挎包的金發女人突然眼睛一亮,叫到
“我知道你,你是伯恩·李,拯救了白宮的那個英雄!”
她說著,就朝伯恩快步衝來,似乎是要給伯恩一個吻?
伯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給鬨了個措手不及,雙手連擺,謙虛道
“不,這沒有什麼。”
然而,那女人跑到跟前,卻從挎包裡掏出一台相機,興奮道
“我叫梅森·韋弗,是一名自由記者,我早就想采訪你。呃。我能給你拍一張照片嗎?”
“我恐怕不行,我的身份有很多都是簽過保密協定的,如果你想拍我的照片,需要得到很多部門的批準,至於有哪些部門,請看你身後那位先生手中的證件。”
伯恩果斷拒絕。
開什麼玩笑,彆看你在長得像驚奇隊長,但大餅臉可不是自己的菜。
女記者梅森有些失望,悻悻然地將相機收回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