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她為我慶祝生日,親手做了一個蛋糕。那個蛋糕很香,很甜,我吃得津津有味,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之一。”
“然而,幸福總是短暫的。那天夜裡,我睡得很熟,等我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被一圈士兵包圍,而我的‘妹妹’則被一個長官模樣的老者用槍指著頭。”
“她的眼淚和驚恐的表情,讓我心如刀割。他們提出一命換一命,我彆無選擇,隻能同意。”
布洛迪冷笑道“他們太害怕我了,為了確保我失去反抗能力,在我身上連續注射了五瓶麻醉劑,直到我完全失去意識。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成了他們的囚徒,被囚禁在那個冰冷的實驗室裡。”
“然後,我再次見到了那個女孩,她穿著聯邦的製服,站在那個老者旁邊。”
“那個女孩,就是勞拉。”趙久安歎了口氣,接口道。
布洛迪點點頭,苦笑道“沒錯,而我後來才知道,當初的那個蛋糕便已經下了麻醉藥,可惜對我沒有太大的影響,聯邦這才改成直接注射。”
“一個12歲的女孩,為了完成任務,竟然獨自潛伏進封鎖區,在我身邊潛伏待了三年!”
布洛迪嗬嗬一笑。“最諷刺的是,之後的十年裡每次對我實行各種實驗的指揮官,就是她。”
隨後布洛迪便不再言語,趙久安則複雜的看著這個男人,布洛迪沒有提及自己這十年都經曆了什麼,但是趙久安從那一份份資料中,早已了解布洛迪這些年都經曆了什麼。
“放心吧,到時我會把她交給你的。”趙久安沉聲道。
隨後的一周裡,勞拉仿佛人間蒸發,沒有再出現在趙久安的視線中。
這段時間,趙久安在士兵的引領下,穿梭於各個戰場,剿滅那些不時冒頭的感染物。
當趙久安再次見到勞拉時,已是一周之後的某個清晨。
當趙久安從房間中的泳池中緩緩走出,水珠沿著他健碩的肌膚滑落,一抹陽光恰好灑在他的臉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這時,勞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她穿著一件緊身作戰服,正微笑著為他倒酒。
“幾天不見,感覺你好像憔悴了啊。”趙久安調侃道。“說好的陪我喝酒,我都等了一周了。”
勞拉笑著將酒杯遞給趙久安,“隻是突然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趙久安接過酒杯,調笑般地伸手就準備摟著她的腰,“那就今天?”
“晚上吧。”勞拉急忙掩飾著笑道“今天我們要去處理兩個大家夥,你準備好了就去停機場吧。”
說罷,她有些慌亂地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趙久安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微眯,又望向手中的酒杯,心中暗自揣測。
這時,身邊忽然傳出一道冷笑鄙夷的聲音“招數有點舊,看來這十年也沒學到什麼新東西啊。”
趙久安笑著將手中的酒倒在泳池中,“走吧,看看今天到底有什麼好戲等著咱們。”
等趙久安來到航母頂層時,那裡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直升機在甲板上轟鳴,旋翼卷起的氣流吹得人心生寒意,卻又帶著一股不可言喻的振奮。
士兵們穿梭其間,有的正忙著檢查裝備,有的則在搬運物資,沉重的箱子被迅速而準確地碼放在指定位置,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好充分準備。
趙久安環視四周,有一群身穿特殊製服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隱若現。
此時,航母已經懸浮在一座西部小島的上空,直升機準備就緒,大衛也在一旁等待。
看著趙久安走來,大衛仰起頭,嘴角一撇,不滿地道“快點吧,這麼多人就等你一人!”
趙久安舉起雙手,故作無奈地道“哎呀,大衛長官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