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龍鳳樓中,波密大師和波波在一樓吃飯。
“波波。”
“嗯。”波波看著波密大師。
“明天我們就回西藏去。”
“啊,為什麼不多留幾天呢。”波波放下筷子不解問。
“你也看得出來,南方人是沒有辦法接受我們的密宗的。”
“其實佛教跟密宗根本就是一家嘛,我看啊,你得多花一點時間來感化他們。”
“教訓我啊。”波密大師看著波波說。
波波聳了一下肩,拿起筷子夾菜。
“我看啊,你是想多玩幾天吧。”
“爹,你真了解我。”波波笑了起來。
葛長壽一行四人悶悶不樂的走入龍鳳樓一樓坐了下來。
“葛少爺,請喝茶,今天要吃點什麼?”夥計捧著茶具走過來放下。
“唉,不要囉嗦,照舊照舊。”葛長壽擺了一下手。
“好好好。”
“快點啊。”
“好,馬上來。”
葛長壽和損友轉頭看見隔壁桌的波波,眼睛都定住了,波波也察覺到了他們的目光,露出了厭惡的樣子。
“哇,少爺正點耶。”
“這姑娘以前怎麼沒見過,可能是外地來的。”
“少爺去泡她。”老幺說。
“對。”
“爹,多吃點。”波波夾菜給波密大師,波密大師瞪了一眼葛長壽。
“她旁邊那個老頭子,可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葛長壽嚇得收回眼神小聲對他們說。
“少爺怕什麼,說打,有聯軍在,說錢你身上有的是。”老幺鼓舞葛長壽。
“對呀。”
“過去,得想辦法把那個老頭調開呀。”葛長壽搓著手說。
“少爺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我先放水。”戴紅色領結的損友看了一下桌上就走了出去。
韓府,秀秀從房間走出趁韓羽在修煉,飄了出去,又來到了龍鳳樓,剛好她看到上次能看見她的人離開了。
她繼續走了進去撞開了兩個醉貓,波密大師感到不對勁掐著手指算了起來,看見秀秀進來神秘笑了起來,抿了一口茶。
秀秀盯著葛長壽又想到了一個玩法,直接上了葛長壽的身體,葛長壽啃著瓜子愣住了,波密大師看見秀秀上了葛長壽的身嘴角動了一下。
葛長壽看向波密大師吐出瓜子皮,站了起來走向波密大師那桌,聯軍和老幺看到葛長壽站起。
“少爺,你憋不住了。”
葛長壽抓住波密大師的手說:“老頭,我要泡這個女人,麻煩你讓開。”
“你神經病呀。”波波怒罵。
“我就是神經病,所以才泡你呀。”
“啪”,波波站起一巴掌打葛長壽臉上。
“哦,打是愛,再打,再打呀。”葛長壽摸著臉後擺手對她說。
波密大師突然出手一大拇指按在葛長壽眉心,秀秀被彈了出來,倒在地上。
“你乾嘛打我。”葛長壽醒了問。
“你剛才調戲我,不打你打誰啊。”波波對著他說。
“小兄弟,你已經被鬼上身了。”波密大師看著他說。
“鬼?鬼在哪裡?”葛長壽轉頭看向四周,然後問波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