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九叔轉身後想到,連忙跑進屋裡。
“師兄發生什麼事了。”韓羽走過來裝傻問。
“師弟你怎麼才出來呀?”秋生問道。
“這不是肚子不舒服,蹲久了嘛。”韓羽不好意思道。
“走,文才出事了。”秋生道。
秋生韓羽也跑向了屋裡,九叔來到了頭插在鼓裡的文才身邊,把文才從鼓拔出來,出來的文才馬上攻擊九叔,九叔捆住他的雙手肘頂著下巴,看著文才疑惑道。
“怎麼會,吃了這麼多糯米都不行呢?”
九叔想了想便拉著文才來到了那袋米前,把手插了進去掏起米來一看。
“怪不得會這樣,糯米摻點粘米又怎麼會好呢?”九叔看著手上的米道。
這時秋生和韓羽走了進來,九叔看見對著韓羽問道。
“小羽剛才你去哪裡了,不是叫你看著你師兄他們嗎?”
“師父,我剛才肚子痛所以去了一趟茅房。”韓羽抱歉回道。
“行了,秋生這糯米摻有粘米,文才吃了無效變成了這樣。”九叔又看向秋生責怪道。
“師父我不知道呀,當時是叫了老板拿五十斤糯米,想不到他摻了粘米,真是奸商,下次找他算賬。”秋生罵道。
大山的僵屍洞裡頭,經過了幾天的休養任老太爺的手能動了,看到身上的老鼠,一把抓起把它的血給喝了。
經過血的補充任老太爺終於能動了,但他需要大量的血來補充,便走出山洞。
一個黑袍人擋在他麵前,任老太爺對黑袍人發起了攻擊,黑袍人隨手一擋,任老太爺連連後退,虛張聲勢叫了一聲。
黑袍人以為他放大招做好準備,任老太爺喊了一聲轉身跳跑,黑袍人一看便上前捉著任老太爺的脖子,提著他離開大山走向偏僻的森林裡。
“砰”任老太爺被黑袍人扔在了地上,任老太爺想反抗被黑袍人貼了道符不動了。
“真弱,殺兩個人都殺不了。”黑袍人看著任老太爺搖頭道。
黑袍人起壇作法,拿刀把自己的手割破,血流到桌上的碗裡,拿出至陰之物和自己的血混在一起,拿起符紙作法燒了起來放進碗裡。
口裡念念有詞念起了咒語,碗裡的血沸騰了起來冒出了白煙,由原來到暗紅色變成了青色。
黑袍人拿起來碗,把碗裡的液體猛地往任老太爺口裡倒,任老太爺口裡冒出了青煙,頭上符紙直接冒煙起火。
任老太爺全身泛起了紅光,雙臂舉起黑色的屍氣濃鬱地散發出來,林中的鳥驚得飛出,動物們紛紛逃離。
黑袍人看著此時的任老太爺大笑了起來,看向他就像完美的藝術品一樣。
“任家還有阻止我的那幾個道士,我讓你們永不超生。”黑袍人大喊道。
站在原地的任老太爺突然對他發起了攻擊,黑袍人匆忙一擋被打飛在地,黑袍人拿起懷裡的符紙貼在自己的法器上,爬起攻向任老太爺。
任老太爺雙臂交叉往前抓住了黑袍人的手把他手上的法器給卸了,並雙手抓住了黑袍人雙肩,露出獠牙猛地咬向脖子,把黑袍人的血吸進身體。
黑袍人拚命掙紮著,慢慢動作越來越小沒動靜了,才把黑袍人扔在了地上,黑袍人不甘閉上了眼,了卻了他邪惡的一生,風一吹,把黑袍人的頭篷吹了下來,露出了真麵目。
原來是當年的風水師,任老太爺喝了血液體後由黑僵進化成了綠僵,加上吸了風水師的血提升到綠僵中期,任老太爺便跳向了任家鎮的方向,準備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