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栩舟來來回回被啃了好幾遍,第二天根本起不來,艱難地微微抬了抬頭,赤裸的身板,各處青紫一片,又又又破皮了!
嘶~
麻木了,賀栩舟心底怨氣橫生,躺了半天,艱難的起身,真是折磨。
可能是辛勤耕耘過於勞累,趙橋殷睡在外側極其香甜,打著小呼嚕,任天塌下來都吵不醒她。
賀栩舟也見識過了趙橋殷的睡功,那可是真的牛掰厲害。
無論他在外邊如何摔摔打打,趙橋殷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一覺睡醒,那叫一個舒坦。
賀栩舟不由感歎,怕不是傻妞了,是傻豬了!
隻是一想到昨晚上被翻來覆去折騰,無論他怎麼哄著趙橋殷,倔驢似的某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他想占上風的心思都給擊碎了。
儘管他對趙橋殷沒有什麼感情,可兩人在房事上意外的合拍,就是如果能讓他在上麵,就更完美了。
賀栩舟不是神,也有生理欲望,彆看他嘴硬不想跟趙橋殷親近,可他也沒這麼拒絕。
哦,就算拒絕了,也反抗不了。
賀栩舟很識相,就躺平唄,反正這事他也挺舒服的,他也沒有一副要死要活,死守清白的想法。
但他最忍受不了的是,趙橋殷這個傻妞就是不喜歡洗頭發,那一個星期不洗,油都能被擠出來,炒菜的頭發,他真心受不住啊。
趙橋殷以前對洗澡也極其抗拒,賀栩舟當初不知道她有一副蠻力,又死強死強,哄著她洗澡。
不洗不行啊,他不想跟一個臭烘烘的人睡一張床。
賀栩舟先前也不想跟趙橋殷同床的,他想著,趙橋殷是呆呆傻傻的,也不懂,搭了張凳子睡在堂屋。
結果半夜莫名其妙感覺到自己在移動,一睜眼,人的魂都快被嚇沒了。
想象,他睡得好好的,突然睜開眼,眼前一個黑影子露出一口大白牙,本來就黑黢黢的,黑暗之中顯得更黑了,對著你傻笑,搬著凳子,連帶人一同往房裡般,長凳板磕在地上,時不時發出砰砰聲
寂靜的黑夜中,賀栩舟幾乎隻聽得見自己砰砰砰心跳極快的聲音,以及頭頂上傳來的呼吸聲。
媽耶,真是嚇死人好伐。
賀栩舟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都被嚇得夠嗆,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打人。
直到摸到熱乎的,有輪廓的,一手的油膩膩,賀栩舟才反應過來,這一棟一臥房一廚房的土胚房隻有他們兩人。
當場他就爆了粗口,罵罵咧咧,可是,趙橋殷聽不懂啊,她隻是一個勁地露著一口大白牙傻笑,清澈的瞳孔中一片迷茫,絞儘腦汁,像是在極力理解他的意思。
但
趙橋殷理解不了,又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蒙頭一個勁地將人往屋子裡搬。
賀栩舟一想到那畫麵,明明他比趙橋殷還略略高那麼一丟丟,偏偏,他在她麵前愣是跟個柔弱不能自理的人似的。
他還不相信這個邪呢,想要展示身為男人的雄風,嗯
啊,不出一分鐘,就被撂倒了。
後來,聽到村裡人說,他才知曉,趙橋殷從小就擁有一身比男人還要龐大的力氣,一股子的蠻力,趙家村的男人沒一個能乾的過她的。
雖然兩人結為夫妻,住在一塊了,賀栩舟那時對她了解不多,兩人就是一個屋簷下的陌生人。
費了相當大的勁,才明白趙橋殷一個字兩個字往外蹦,手勢舉措的意思。
賀栩舟並不想跟趙橋殷這個邋遢貨一起睡,趙橋殷卻固執地跟他一塊睡覺。
趙橋殷認死理啊,姑姑告訴她,她一定要和賀栩舟一起睡,從小被姑姑帶大的她,從來對姑姑的話深信不疑,重重點頭,一一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