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寧庭深戴了十萬八千層的濾鏡,怎麼看屈安桃,都非常合心意,合到心坎上了。
他們兩人之間虐戀深情,主要是插著一個白月光心上人。
隻不過這個白月光為了追求更高層次的精神需求,出國留學了,又畫得一手十分漂亮的畫作,沒出國之前,在圈子裡名氣很還不錯,大家都知道這麼個白月光。
寧庭深是寧之沅的堂弟,也就是寧父弟弟的兒子,寧氏集團繼承權自然是在寧父手上,寧父不乾了,就落到了寧之沅手裡。
顯而易見,寧二叔定然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已故的老爺子心裡敞亮著呢,寧父是他看好的繼承人,處處比寧二叔強,選誰,不言而喻。
寧庭深自打白月光出國之後,他也跟著失戀不願意待在國內,選擇去國外散心。
嘴裡說著念叨白月光,其實身心也沒跟著守節,國外那種開放的地方,寧庭深受到影響還挺大的,慢慢的玩的開了,更加放肆了,花的一批。
隻是事後總是愧疚,覺得對不起白月光。
隨後,他就會自我安撫,她那麼好的人,自己因為她失戀,肯定不會介意他這段花天酒地的時日的。
寧庭深端的是深情人設,可身邊依舊有不少女人出入。
後來,他就更加地自我開解了,雖然我的人在彆人身上,但我的心是愛她的。
yue~
屈橋殷被寧庭深這種傻逼逼玩意的說辭給惡心得不行,這寧庭深果然不愧跟屈安桃是一對,媽耶,鎖死吧,彆出來霍霍其他人了。
屈安桃同樣端的是小白花的人設,但背地裡卻是個開著魚塘的大海後。
以前屈安桃沒有被認回屈家的時候,她身後就一堆的舔狗,各種跪舔,偏偏,他們還覺得屈安桃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蓮花。
屈橋殷感歎,哇塞,屈安桃也是厲害了,瞞地也真好,裝得也挺好的。
沒關係,以後他們就無法霍霍彆人了。
屈橋殷表示,劇本都給兩人寫好了,不是喜歡虐戀神情嗎?
牽連彆人就大可不必了,這牽連的最好是他們自己!
屈橋殷是個待不住的性子,待了一天,就心裡又蠢蠢欲動,控製不住想要出去嗨皮了。
晚上打開房門,就被寧之沅堵了個正著。
屈橋殷理直氣壯地,對上寧之沅冷淡的眼神,一點也不虛。
“乾嘛去?”寧之沅想跟屈橋殷好好談一談,兩人之間總得協商好,他不想再去那種地方逮人了!!!
“出去玩!”屈橋殷挺直了脊背,氣勢比寧之沅還要足一些。
“去找小哥哥玩?”寧之沅氣大一處來,想到昨天屈橋殷打哈哈,裝聾作啞過去,心裡就氣不順。
“不然找小姐姐也行!”屈橋殷一臉無辜,眼神放光,隻要是好看的,都行哎!
她其實不挑的。
“他們有我好看嗎?不找我找他們?”寧之沅咬牙切齒,發出了疑問。
屈橋殷眼神詭異,打量寧之沅,後者身體條件反射的僵硬,被她這樣一本正經地觀摩,有種莫名的羞恥感。
慢慢地,視線挪到了兩腿之間,屈橋殷玩味一笑“找你也沒用啊,中看不中用”
屈橋殷神色更加無辜了,“你不能玩,難道還不能讓我出去逍遙自在,反正還沒結婚,結婚了,就不能隨便出去了”
寧之沅稍微緩和了臉色,以為結婚能約束他,接著又聽她說“隻能偷偷的去了”
寧之沅剛降下來的火氣積攢在一塊,到了臨界點,馬上就要爆發了。
“屈橋殷!!!”
“乾嘛,乾嘛,那麼大聲做什麼,我又不是聾子!”屈橋殷捂了捂耳朵,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啵,反正豪門狗屁事,貓膩事多了去了。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