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明白你的顧慮,我問了醫生,失去一個腎不礙事的…難道你不想我好起來,嫁給我做新娘嗎?”寧庭深的態度變化了,隻能緊緊抓住屈安桃這個腎源不放。
他相信安安是願意的,如果不肯,他隻能動用非常手段了。
屈安桃忽的一抖,無端打了個寒戰。
屈安桃想到寧庭深,想到未來勢潑天的富貴和權勢。
屈安桃堅定地點了點頭“庭深,我願意,為了你做什麼都可以。”
寧庭深大為感動,情不自禁地擁住了屈安桃“安安,不愧是我最愛的人,等我好起來,我要讓你成為最美麗的新娘,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嫉妒你…”
寧庭深開始給屈安桃畫了一個又大又圓的大餅吊在前麵,屈安桃捂住了寧庭深的嘴,深情款款地說“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我不奢求那麼多,隻要庭深你平安就好…”
屈橋殷可不相信屈安桃真的心甘情願,若不是有那什麼虛無縹緲的未來吊著,屈安桃怕是早就跑的遠遠的了。
願意是一回事,可寧庭深等不了那麼久啊。
看屈安桃和寧庭深兩人到底怎麼抉擇了。
寧庭深是知道孕婦不宜捐腎的,反正他一時半會還好好的,那就在等等,等安安生下孩子。
屈橋殷表示,等?
這可等不了啊!
寧庭深很快就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折磨,痛的他以頭搶地爾,醫院醫生也挺納悶的,有病是有病,但不至於疼得腦袋撞地,滿地打滾吧?
不理解,真心不理解!
關鍵是他們查了一遍又一遍,沒找出什麼病因,最終隻能讓寧庭深忍著,要麼給他打止痛針。
結果,根本不管用啊!
趙芸梅心疼的要死,她認為可能是生病帶來的後遺症,她覺得等不了了,早早的換腎為好。
“庭深啊,孩子沒了,以後還會有的,相信要是那孩子知道是為了救爸爸才獻出生命的,一定不會怪你的…”趙芸梅也就是說說安慰寧庭深的而已。
畢竟就是一個胚胎呢,男孩女孩都不知道,若是知道性彆了,是個男孩,趙芸梅就肯定就會多多思慮,權衡到底值不值得。
“媽…我…”寧庭深猶豫不定,那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他肯定是在意的。
隻是相比起自己的性命,寧庭深最終沉默不語。
“庭深,媽也舍不得啊,但是比起沒影的孫子,我更擔心你啊…你能忍得住疼痛嗎?媽心疼你啊!”趙芸梅苦口婆心,想到兒子疼痛滾地的狼狽樣,她心疼死了。
“等你好起來,媽也不阻攔你了,你想娶就娶…”就當是補償好了
可彆怪她心硬,她也是為了庭深。
趙芸梅再一次看到寧庭深半夜三更起來哐哐哐撞大牆,內心的想法已經刻不容緩了。
趙芸梅立馬行動,屈安桃走樓梯,莫名其妙就腳底打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啊—”
疼痛感立即席卷全身,腹部像是有無數根針紮一般刺痛,痙攣般痛楚讓她額頭汗涔涔。
“伯母,伯母——”屈安桃不停地喊著,沒有人聽到,屈安桃無助又想哭,這個時候伯母不是應該在家的嗎?
血色如同花開一般蔓延在她身下,屈安桃眼前一黑,昏過去。
趙芸梅一回來,被嚇了一跳,心慌慌的,第一次乾這種事情,心虛的很。
想到醫院的兒子,趙芸梅眼神堅定,緊接著打急救電話。
等到救護車上門,趙芸梅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姿態,“醫生,她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