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橋殷窩在家裡擼貓看戲呢,屈安桃這就感覺到受苦憋屈了?
這點苦頭不算啥,還有更刺激的在後麵等著她呢!
寧之沅難得給自己放假一天,這總裁位置不是好坐的,天天上班,踏馬的,要不是給自己賺錢,他真不想乾這逼班了!
這人一閒下來,就想乾點不能言說的事情。
寧之沅趕巧悄咪咪地伸出手掌,拉上屈橋殷的衣角,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了。
寧之沅下意識以為是自己手機在響,茶幾上的振動聲不斷,原來是阿橋的。
酒飽飯足思淫欲,屈橋殷也有想法呢,被打斷了,心情不爽。
但另外一隻手靈巧地從寸衫的兩個扣子的縫隙之中鑽進了進去,揉搓著。
寧之沅立馬就呼吸急促了,眼睜睜看著屈橋殷一邊接電話,一邊調戲自己。
“屈橋殷,是不是你乾的!!!”屈晁怒喝的聲音都快震地地麵抖三抖。
聲音外放,寧之沅繃緊了身體,神色迷離,意識落不到一處。
聽到這個聲音,寧之沅弓著脊背,迷迷糊糊之中想起,阿橋說截斷屈家所有合作商,打蛇七寸,這七寸可不得慢慢研磨,不能一下子打斷,連著筋骨用鈍刀子磨才最讓人煎熬。
屈家就是如今鈍刀子慢磨的狀態,屈晁三番兩次找她,想獲取利益,不成,屈晁就想用輿論壓她。
什麼震驚,屈家養育十年,養女卻做白眼狼!
又比如,享受二十年富貴生活的養女,沒有感恩之心,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再比如,真假千金,鳩占鵲巢,屈家養女竟是…!
哇哦,多麼吸引人眼球的火熱話題,估計一發出來,馬上上熱搜。
屈橋殷一經發現,先下手為強,讓屈晁忙的焦頭爛額,心思不純,喜歡算計的人行事總是卑劣的。
隻要能達到目的獲益,卑劣又如何呢?
“我乾了什麼?”屈橋殷一臉無辜,聲音中都透著不明白。
那是寧之沅乾的,怎麼能汙蔑是她乾的呢?
“屈橋殷,你彆在這裡給我裝模作樣!”屈晁咬牙切齒,恨不得飛過去給她兩巴掌。
憤怒陰沉地聲音持續“屈橋殷,你可真是個白眼狼,屈家也沒有對不起你吧?你用得著這麼趕儘殺絕!”
屈晁一個勁地指責屈橋殷,隻字不提他腦海裡蹦出來的種種想法。
屈橋殷冷笑一聲“怎麼的,屈總你算計我,我還不能反擊?”
“人不能這麼雙標啊!”
“哦,我忘了,屈總你本來就很雙標!”
屈橋殷嘿嘿笑出聲“想來咱們屈總本事通天,一定能通過難關的對吧?”
屈晁頭顱從來都是高高抬起,沒有低下來過。
加上,養女親女兒都嫁入了寧家,他得瑟的尾巴支棱的更高了,鼻孔衝天,仗著寧庭深那薄薄一層麵子情分,得罪了不少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