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琮玉是硬生生被玩弄死的,死之前,死不瞑目啊,他這一生,就像戲裡的醜角一般,從頭到尾就沒有幸運過。
而曾經被他當做奴隸一般使喚的雲橋殷,他的親妹妹,卻成了天上的明月。
如果
他沒有和雲橋殷決裂,他就不會這麼不明不白被折辱死去?
“雲琮玉嘎了,死相那叫一個慘烈”都被爆菊了,小九看的都心驚膽戰,雲琮玉身上就沒一塊好肉。
對於不聽話又傷到自己的,北郡王實施了最為暴虐的懲處,冷漠地看了一眼床上還尚存餘溫的屍體,叫罵一聲“晦氣!”
“來人——”北郡王高聲呼喊,可半天都沒人進來處理。
“這些吃裡扒外的,是不是不想活了!”北郡王怒氣值達到,特彆不順不爽,踹開門,陰鬱的麵色大變,“你們乾什麼?這裡是北郡王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對本王!”
回答北郡王的是毫不留情的捆綁,百姓們都被一大早匆匆來的禁衛軍給嚇壞了,後來發覺不是要逮捕他們,便好奇的跟上去瞧瞧。
禁衛軍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翻來覆去就是那兩句“你們知道本王是誰嗎?敢這麼對我,皇上,本王要見皇上!”
“你們這群狗東西,奉了誰的命令,敢抓我,等本王一定好好告訴皇上,禁衛軍隨意欺辱唔唔”
煩死了,其中一個禁衛軍默默從靴子裡掏出了白色的,一股腦塞住了北郡王,塞到對方的喉嚨裡,噎得他連連翻白眼。
味道還特彆濃重,邊上的禁衛軍聞到這味道,捂住了鼻子,詭異地望著那禁衛軍。
後者登時羞紅了臉,啊啊啊,他現在拿回來還能挽救他的形象嗎?
北郡王已經被熏得生理鹽水緩緩流淌,可想而知在,這味道多麼的衝。
禁衛軍頭子押著北郡王,當眾高聲宣布北郡王的罪行,從他府邸抬出了一具具屍體,有些是從泥土裡挖出來的,腐臭氣息濃厚,讓圍觀的百姓麵色大變。
紛紛拿雞蛋菜葉子猛地砸向北郡王,有的甚至甩了臭鞋子,好幾個甩在北郡王的臉上,直接臭暈了他。
昏厥過去之前,北郡王還在僥幸,妄想逃過一劫,罪行緩緩被數出,他知道,自己完了。
雲橋殷一直盯著北郡王的,北郡王心氣不順自然也跟她有關係,有幾個他看上的,派人去弄到手,可接二連三失手,以至於北郡王怒火中燒,被雲琮玉那樣一刺激,暴虐因子猛地釋放出來,而他成了發泄對象,嘎了
北郡王這個禍害,被抓伏法,被關牢獄那幾天,感受到了被人壓的滋味,被爆菊的滋味,那幾天,牢獄裡時常發出驚駭嚇人的嘶啞聲,驚得牢獄其他人都害怕的不行。
接著被當眾施以剮刑,一刀一刀,就是不讓他輕易死掉。
當然,北郡王這麼惜命的人,自然也下不了狠心咬舌自儘,硬生生抗著,展示了他那性感嘶啞到破音的喉嚨,中途嚎的大家都受不了了,被堵了嘴巴,最後實在抗不了了,疼死的
蕭淮翎看著床榻上的蕭慕陽,就是這個逼崽子,成了他和橋橋培養感情的絆腳石,領著他的衣領,警告道“蕭慕陽,乾什麼呢,乾什麼呢,好好的東宮不住,為什麼跑到我的床上來!”
蕭慕陽被領著,四肢小短手小短腿在空氣中劃水,臉蛋憋因為被子蒙著而通紅“我警告你哦,你趕緊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告訴我娘你欺負我!”
蕭慕陽覺得他上輩子一定跟蕭淮翎水火不容,就那事,他能記一輩子仇!
蕭淮翎某一次幫蕭慕陽換尿布的時候,手確實犯賤,彈了一下他的小雀兒,還嘀咕地嘲笑他“就這麼點小,嘖嘖嘖”
蕭慕陽完全傻眼了,他的好爹,居然偷摸著彈他的小陽陽,還說這種話。
委屈的他直接就崩潰哭了,作為有智慧聰明的小孩,羞恥感滿滿,憤恨的不行。
偏偏蕭淮翎這個當爹的看他那氣憤委屈的模樣,一點都不心疼,一副好心人模樣安撫“沒事的,陽寶,以後就能長大了,當然,肯定沒我的大”
蕭慕陽不可置信,他爹,當今皇上,居然是這種人。
在他娘過來的時候,蕭慕陽當機立斷就嚎啕大哭,然後他爹就被狠狠揍了一頓,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