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柳,乾嘛呢,跑那麼快,後麵有鬼追你?”屈橋殷剛到後台門邊,就被傅時柳拽著胳膊跑。
一頭霧水,敏銳的感知到傅時柳心情不太好,屈橋殷說完,沒再繼續問,隨著他跑。
傅時柳這輩子都不想在看到的女人就是傅母,魏馨!
現在又重新出現在在他耳邊,傅時柳心情不好受。
“沒有鬼追我,但有比鬼更可怕的東西追我”傅時柳緊緊抱著屈橋殷,感受到她氣息包裹著他,煩躁的心情才緩緩平靜下來。
很快屈橋殷就知道為什麼傅時柳情緒不好了,她這個未婚妻又又又被找了。
魏敏煙噔噔噔踩著恨天高,端著豪門大小姐的氣派,頭顱高高的揚起,坐下來,張嘴的諷刺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了下去。
本來是想嘲諷屈橋殷長相配不上傅時柳的,可麵對美貌衝擊,魏敏煙心裡的腹稿蕩然無存。
隨後嫉妒不已,傅時柳的未婚妻居然長得一副狐媚子麵孔,難怪把傅時柳迷得暈頭轉向,連她這個表妹都不待見!
“我警告你,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魏敏煙乾巴巴地蹦出一句,隨後她想到自己的身份,理直氣壯,自信極了“隻有我和時柳哥才是最般配的,我姑姑認可我做她的兒媳婦,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貪圖錢財,貪圖富貴,想攀上高枝當鳳凰,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你最好識相自己離開,不要等著我姑姑親自勸退你,到時候丟臉的可是你自己!”
魏敏煙想的特彆好,仗著自己跟傅家兄弟是表兄妹,耀武揚威。
她認為,表哥和姑姑是親母子關係,母子之間哪有隔夜仇,最終還是向著姑姑的。
姑姑要是讓時柳哥解除和這女人的關係,時柳哥肯定會照做的。
魏敏煙從來沒想過另外一種可能,萬一母子關係無法修複呢?
她想的挺美,表哥們多年沒和姑姑見麵,即便是再大的矛盾也會在重逢那一刻煙消雲散,到時候她這個功臣那不得被表哥們感激?
解除婚約而已,輕而易舉。
屈橋殷看傻子似的睨了她一眼,有點一言難儘。
真的,這魏敏煙不搞搞清楚其中的內情,不是所有的矛盾誤解能解開的。
“你是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什麼姑姑,什麼兒媳婦?喲,這病的不輕哦,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治治腦子嗎?”屈橋殷一臉認真,仿佛真的在擔憂魏敏煙。
“你——”魏敏煙氣的七竅生煙,她在家裡就是被溺愛長大的,哪裡被人這樣諷刺過,揮手就要打屈橋殷。
屈橋殷一腳踹在魏敏煙膝蓋上,魏敏煙慣性地往前傾倒,“哐唧——”膝蓋磕在桌子下沿的聲音在包廂裡格外響亮,“啊——”,魏敏煙根本穩不住身體,腳腕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崴了,疼痛聲再次響起“啊啊——”,眼淚跟那暴雨似的,說來就來,一手捂膝蓋,一手捂腳脖子,咖啡倒在她身上,她人伏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泣,顯得格外狼狽。
魏敏煙怕自己搞不定,特意請來了魏馨,看到她來了,哭唧唧地悲痛呼喊,“姑姑,好疼,就是這個賤女人搞的”
魏馨還想擺婆婆的譜呢,屈橋殷可不慣著她,“嗬嗬,這種一個狠心拋棄兒子,跟男朋友跑到國外去的女人,配不上母親這個詞!”
魏馨臉色陰沉,屈橋殷是怎麼知道的?
想來是她那兩個狠心的兒子透露給一個外人知道的,魏馨心裡不滿,在怎麼樣,這是他們的家世,家醜不可外揚,讓外人知道也不怕丟臉!
傅時琛表示還真不怕丟臉,當初魏馨的舉措已經叫他們兄弟倆丟儘了臉麵,那段時間,知青者沒少在他們麵前嚼舌根,說魏馨不要他們了,以後他們就是沒媽的孩子了。
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兄弟倆就當做他們是沒爹沒媽的孩子。
傅時柳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來,但傅時琛知道,有的是商業夥伴透露消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