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悄咪咪地跟黎橋殷咬耳朵,黎橋殷聽到他說這薛家之中有人是暗害庚允硯的凶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自己幫忙追蹤下落吧,自然沒問題,隻要拿到薛家人的血就行。
靠物品追蹤,不一定準確,最好的辦法就是依靠血脈追蹤,必然能找到對方。
黎橋殷風輕雲淡,一點都沒把薛沉豔放在眼裡,而薛沉豔心底發狠了,要給黎橋殷這個女人顏色瞧瞧,讓承和府所有百姓看看,他們推崇的術師不過是花架子!
他們薛家才是最厲害的!
薛沉水阻撓已經來不及了,他妹妹性子太衝動,一路上得罪了不少人,當然,那些人都礙於他們的身份,不敢怎麼樣,可這一次,他隱隱有種感覺,他們是不是踢到鐵板了?
不會的吧?
薛沉水沒有薛沉豔那般自傲,但也是有身為薛家人的自信自得,其實在他心裡,也不認為黎橋殷是薛沉豔的對手。
隻是心頭的不安讓他慌慌的,總有種不舒暢的感覺。
鬥法開始了,大家都自覺給她們讓出了大片空地,當然,沒有作死的人敢靠那麼近,萬一不小心被牽連,那可真是自己倒黴,怨不得彆人。
第一場,首先展示的就是看家功夫,繪製符籙。
薛沉豔派頭倒是擺的足足的,花裡胡哨,旁人不知道她的深淺,真以為繪製符都像她這樣,全都被唬住了,專心致誌地盯著她的動作看。
黎橋殷這邊就顯得格外的e,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黎橋殷眼前的案桌上,擺放的各種新鮮水果,和清越還按照她的指示,弄了水果沙冰,一大碗,比她臉還大,吃起來賊扒拉舒爽。
“橋橋,橋橋,吃這個,吃這個”和清越屁顛顛,忙裡忙外,伺候黎橋殷。
看戲的和家夫妻倆麵麵相覷,和朔風眼珠子都快禿嚕出來了,結結巴巴的問“這這是咱們兒子?”
和母默默地瞥了一眼和朔風,又望了一眼和清越,“看起來是的。”
和朔風一拍大腿,早知道嫁進黎家這麼有用,他就該早早地把人打包塞進黎家的。
瞧瞧,和清越一心照顧媳婦,都不出去晃蕩了,就是這地位,感覺有點卑微。
算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管那麼多乾什麼,不用被兒子氣了,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和清越他沒機會出去晃蕩啊,那些狐朋狗友喊他出去玩樂,他都沒時間。
白天要照顧蓮花台裡的崽兒,晚上暖床,閒暇時候他還得防彆的男人偷家。
上次就是他太放鬆了,被彆的男人給挖了牆角,可惡!
橋橋是沒有錯的,錯的都是那個不要臉的爬床男人!
黎橋殷都不用解釋,和清越就把自己洗腦完畢。
和清越心裡還是得意的,橋橋願意給他崽子,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愛他啊!
黎橋殷不我隻是想讓孩子分擔你的精力,這樣她娶了彆的男人,他就不會吃醋把自己給醋死了。
薛沉豔是薛家小輩中繪符籙最有天賦的,她小叔都說,薛家的未來要靠她。
在一聲聲誇讚中,薛沉豔迷失了自己,自此得到誇獎,她不再謙虛,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是看不起她哥哥薛沉水的,一個不如她的人,都不值得被她放在眼裡。
薛家以後可是她掌權,薛小叔當著薛家所有人麵說起這事,薛父麵色大喜,薛沉水臉色不好看,她得意滿滿。
被如此輕視,薛沉豔胸腔中積攢著陰鬱怒氣,好好好,好你個賤人,居然看瞧不起我,等著!
薛沉豔不止想給黎橋殷教訓,她想直接廢掉對方,看黎橋殷還有什麼資本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