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司橋殷也是服了,t的,這個床上哭唧唧求饒的,床下戲精的男人倒是不像之前那般直男直語了,他變了,變得茶裡茶氣了。
“走走走嘿嘿,早說你讓我跟著嘛,我就不用這麼費勁的演戲了,誒喲喂,快快快幫我擦擦,我眼睛被刺激的有點痛”
“昂~長青,你給我吹吹。”桑暮寒可是為了打敗月棠,親自下山到某樓裡麵去取經。
司橋殷吹吹吹你個頭啊!
完全不想理會,且想走的司橋殷又被拖住了胳膊。
以前桑暮寒是絕對不可能這樣軟聲軟語的撒嬌的,自從嘗到了服軟的好處,他就放飛自我了,反正他又不在外人麵前這樣那樣,隻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這樣而已。
彆說,他這一舉措,挺促進他們在魚水之歡方麵的大和諧的。
就是有點廢腰,每次他那副柔弱零碎的姿態,總能刺激的長青橫衝直撞,可折騰死他了。
司橋殷眼神詭異,嘴角抽搐,不是,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燒?
??
眼睜睜看著桑暮寒的臉蛋逐漸蔓延上了天邊粉嫩到紅豔豔的霞光,就很離譜!
感受到腿側的異樣,司橋殷伸手,桑暮寒陡然就彎腰,像是春蠶蜷縮著身板。
漲紅了臉,似乎是誤會了什麼,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長長青要不還是回去吧”
顯然,某人已經誤會了什麼,桑暮寒眼眸蒙上一層水汽,眼底的情意潮水般湧了出來,要哭不哭的。
“嗷嗷——疼疼疼——”桑暮寒這下是徹底受重傷地躺在地上了,蒙圈了,不是,長青不是那意思嗎?
司橋殷從他臉上看懂了意思,臉色發黑,他看著像白日宣那什麼的人嗎?
桑暮寒???不是嗎?
之前又不是沒有過,日日夜夜玩樂小半月呢。
“長青長青等等我——”桑暮寒顧不得身體的疼痛,趕緊追上去。
“長青,咱們去哪裡?”桑暮寒扯著司橋殷的白袖子,這會暫時有心理陰影,不敢貿然湊近了。
方才的碎裂感太強烈了,疼得他好半天,才緩過來。
眼神略微幽怨,長青未免也太不是人了,居然下那般重的手。
“去殺人!”既然拿了人家的身子,那得幫人家達成心願。
司橋殷要去宰殺了魔族大公主,姬熏妤,不僅是月棠的仇人,也是他的。
“殺誰?”桑暮寒沒詢問他為什麼殺人,像他們這些高階修士,殺人見血是常有的。
很快,桑暮寒就知道了,是魔族人。
司橋殷讓小九去司沉羽那偷了一件姬淼夕的物件,追蹤符追蹤到姬熏妤的蹤跡。
兩人隱匿身形,正巧碰上姬熏妤強搶男修。
魔族人從來都不顧及後果行事,尤其是姬熏妤身後還有化神修士做靠山,她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男修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金丹散修,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姬熏妤被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調戲的時候,來了個英雄救美。
好家夥,直接被賴上了,強行報恩以身相許。
男修蒙圈了,拒絕之後,姬熏妤就麵色大變,脖頸露出獨屬於魔族人的紋路,掐著男修的脖頸,眼底三分譏誚三分輕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居然敢拒絕我,原先還想著一步步走軟路子,既然你不吃軟的,那就彆怪我來硬的。”
男修先是震驚,條件反射地就要攻擊對方,發現自己有靈力使不出來。
一抬頭,就被被掐的連連翻白眼,扣在牆壁上,猙獰著臉摳著脖子上鉗製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