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觥籌交錯,恭維聲,慶賀聲交織,熱鬨非凡。
後院陡然發出一聲淒厲的驚懼叫聲,吸引了前院的客人。
夏時承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狠,他大喜的日子,若是有人搞破壞,那可彆怪他手段殘忍了。
當皇子的人在怎麼簡單單純,也不可能真的是蠢貨。
夏時真還摟著夏時承灌酒呢,他可不得小小的報複四弟,想當初,在他大婚的時候,四弟不懂事,尿了他一身,還抱著他胳膊大哭。
不知道那個宮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事實而非,什麼,大皇子成婚了,就不要他了。
搞得他新婚夜沒圓房,帶著四弟跟他媳婦一起,三人排排睡,夏時真還非得睡中間,說他想和嫂嫂哥哥一起。
好在他媳婦非但沒有不樂意,還滿足了夏時承,然後——
他們就這樣睡了半個月,最後是他自己受不鳥了,四弟這個棒槌,天天尿他身上!
夏時承被迫聽了一堆他小時候的糗事,想什麼來什麼,他不想讓大哥把這些糗事說給自己媳婦聽,但夏時真就偏要,兩人鬨來鬨去。
夏時承終於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滋味了,當初的石頭重重落下,他欲哭無淚,淚眼汪汪地求大哥不要搞他。
兄弟倆氛圍好著呢,就被這聲音戛然驚嚇住。
麵麵相覷,大皇子同款陰狠臉,那個不知死活的敢破壞他弟弟的新婚,找死!
葉瓊洲皺眉,橋橋呢?麒兒呢?
“爹,娘在那裡呢,弟弟也在。”還是寶兒眼神好使,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商橋殷。
“乾什麼去了?”葉瓊洲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娘倆不會是乾壞事去了吧?
商橋殷一點都不心虛,麒兒脆生生的回答“爹,我和娘去打壞人去了!”
“??”葉瓊洲目光在商橋殷姣好白嫩無辜的臉上遊移,啥玩意?
還想問些什麼,但大部隊都朝著後院前進,葉瓊洲低聲問“不會是你弄得吧?”
“什麼叫我弄的?我是為了綰琳好,伸張正義!”商橋殷理直氣壯,她把陰謀扼殺在搖籃裡,不就是在做好事嗎?
葉瓊洲更疑惑了,伸張正義?
很快,他就和大家一起驚詫,這哪家的小姐,居然在四皇子客房裡苟合,這麼迫不及待嗎?
黃家人看清了那小姐的正臉,臉色陡然一白,隨後,女眷們立馬上去遮擋黃柔欣,而男方,他們根本沒見過,看他穿著小廝服侍,以為是四皇子府的下人,麵色陰沉。
他們好好的閨女被皇子府的下人侮辱了,這事就算是皇子,也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吧?
黃夫人和黃老爺二人瘋狂叫囂著,讓四皇子給他們個解釋。
商橋殷瞅著黃家人貪婪算計的嘴臉,撇撇嘴,臉不大,想的倒挺美的。
她還覺得自己手段太輕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想讓那小廝進入綰琳的婚房裡,企圖損毀她名聲。
嗬!
如今看,到底是毀掉誰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