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橋殷課業忙碌起來,很少和顧流川一起吃飯,她還納悶呢,以前顧流川每次都得和她報告,吃了什麼,在哪裡吃的。
“殿下,顧流川去搞劉均延了。”小九就知道,這男人報複心特彆強,劉均延好不容易有個假期,和女朋友增進感情,偏生顧流川插嘴他們,當了一個碩大的電燈泡。
顧流川一點都不覺得丟臉,反而興致十足,完全沒有當電燈泡的感覺,看到劉均延憋屈又鬱悶,他心裡可就樂開花了。
不僅如此,顧流川還故意在許樂樂麵前揭他老底,底褲都扒掉的那種。
蕭橋殷吃瓜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顧流川就是個滾刀肉,完全不怕劉均延的威脅。
他想的是,反正會挨罵,那不如做了再說。
蕭橋殷和許樂樂碰麵,許樂樂投遞過來一個幽怨的眼神,哀怨極了。
“橋殷,那呆瓜可真的是不要臉!”許樂樂也被搞得受不了了,之後有顧流川在,劉均延怎麼約她,她都不樂意赴約了。
“這可不關我的事啊,誰讓劉均延揭他老底了。”蕭橋殷翻開書,表示自己不插足他們三人的事。
許樂樂哼哼了兩聲,“他這樣搞,那我也這樣搞,這幾天我就粘著你了,睡覺也跟你一塊!”
許樂樂家境不錯,她不想住校,但她爸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就讓她住宿舍了。
“橋殷,你不住宿舍是最正確的選擇了,我真服了,一個宿舍,四個人,愣是搞出了三四個群”許樂樂這個家境不錯的就被宿舍三人孤立了,她們就是逼著許樂樂低頭討好她們。
可惜許樂樂一點都不慣著她們,隨便她們孤立不孤立,她來這裡是學習的又不是搞小團體的。
隻要不打攪她,許樂樂直接無視了她們。
她們專業就一個班,男生少女生多,不少女生看不慣獨來獨往不住校的蕭橋殷,當然也看不慣和蕭橋殷交朋友的許樂樂。
於是就傳謠言,說蕭橋殷住在外邊是被男人包養了,許樂樂幫著打掩護,這才有錢大手大腳的花銷的。
許樂樂聽了,氣的渾身發抖,獨來獨往怎麼了?關他們屁事?!
蕭橋殷自己都蒙圈了,哪隻眼睛看見她被包養了?
無語,相當無語!
導致,今天上課的時候好些個同學明裡暗裡的打量她,輕蔑又不屑一顧,那嫌棄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居然是這種人!”
蕭橋殷冷笑一聲,以為她是那種受了委屈息事寧人的小可憐嗎?
趁著沒上課,蕭橋殷走上講台,掃過還在竊竊私語的一個個麵孔,聲音清脆洪亮,平靜中帶著警告“關於最近一起流言,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我勸你到此為止,向我這個當事人道歉,不然,我查出來,輔導員可就要請你喝茶了,學業履曆上的汙點也抹去不了”
心裡敞亮的同學聽了這話,瞧見蕭橋殷正氣凜然,神色嚴肅板正,沒有絲毫心虛,完全不像傳言中的那般。
加上她這般信誓旦旦地警告,不少同學都相信,這是子虛烏有的事。
暗道不知道是那個同學乾的,若真的查出來了,那可就倒黴了。
當然,有部分同學覺得蒼蠅不叮無縫蛋,如果蕭橋殷沒有正經的行為,人家怎麼可能汙蔑她。
說不定她隻是在狡辯,順便炸一炸傳謠的同學,她不可能有能耐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