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明臉色依舊臭的很,鼻孔裡輕哼了一聲。
這便是答應了,陸淮梁眉眼帶笑,離去之時還贈與柳橋殷定情玉佩,“橋殷,你等著我啊,我很快回來的,你可彆答應了彆人!”
陸淮梁一走,家裡清靜下來,柳橋殷倒是沒什麼感覺,倒是包子隔三差五的記起他有個爹,天天顫巍巍地跑到門口去看看,有沒有馬車。
還問柳正明,“外公,爹呢?”小孩子哪知道這個詞代表的含義,喊習慣了,柳正明糾正他,包子都不改口。
柳正明不滿地吐出兩字,“死了!”
包子頓時哇哇大哭起來,仿佛是知道這詞不是什麼好含義,哭的抽抽搭搭的,張口喊著“爹啊,爹啊”
像是在哭喪一般,把父女倆弄得哭笑不得。
“爹,你可彆逗他了。”柳橋殷頓時覺得陸淮梁這個狡詐的男人可真會啊,看看包子惦記得,跟望爹石似的,站在門口巴巴的看著。
心情還開始低落了,委屈巴巴地在柳橋殷懷裡,“爹,不要不要包子了?”
“爹出遠門賺錢了,賺錢給包子買糖吃啊。”柳橋殷盯著他,一副你在哭,我就打你屁股。
包子掛在眼角的淚珠,瞬間顫住了,死死掛在睫毛下,不敢動,一點都不敢動。
“吃糖,吃糖,爹回來,有糖吃。”包子想到糖的滋味,嘴裡花花開始流口水。
一摸,胸口濕漉漉的,柳橋殷挺想把他嘴巴粘住。
“吃吃吃,就知道吃!”柳橋殷戳了戳包子的臉頰,大喊“爹,包子流口水了,你快抱他出去”
來自親娘的嫌棄,柳正明習慣地跑進來,把包子帶出去。
包子搗騰著兩條小短腿,口水直流,很快就把柳正明的肩頭給打濕了。
柳正明拿了個包子讓他啃,終於止住了口水。
柳橋殷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擼著小九,吃瓜看戲。
陸淮梁回去直奔他爹的書房,當即就說要分家,不然他就把庶弟搶他未婚妻的事情給透露出去。
陸父登時氣的眼珠子吐露,不善地看著他。
這個大兒子,他一直不曾上心,如今也成了翩翩公子,芝蘭玉樹的穩重青年。
但是他心中一直是傾向文兒的,陸淮梁提出來,讓他不滿同時又放心。
他一直想給文兒最好的,這個家也應當讓文兒繼承,那麼這個大兒子就有幾分礙眼了。
好在陸淮梁有自知之明,跑遠了,不在眼前礙眼。
此刻回來倒是惦記家業了,嗬,一點都不如他的文兒懂事貼心,不關心他這個做爹的也就罷了,張口閉口都是錢財。
做生意,學了商人市儈的嘴臉,冷心無情,分出去也好。
按照律法,嫡子理應分得七成家產,陸父還舍不得呢,既想讓文兒繼承陸家,又不想出錢。
“不肯給,行啊,我去拜訪大伯。”路淮梁抬出了陸大伯,陸父立馬就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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