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騰,沈橋殷起了個大早,樓君詡完完全全被壓製著成了下位者,又中藥,從始至終都是被引導著行樂。
沈橋殷進了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張臉已經慢慢發生細微的變化,不會改變太多,隻是變得越發精致完美。
這個月錢到賬了,沈橋殷瞥了一眼還在昏沉睡著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立馬去理發店,找了個高級的托尼老師,按照她的要求頭發一剪,令人驚豔的美貌呈現出來。
晶瑩無瑕的臉,秀氣的柳眉似劍飛揚,精致卻不失英氣,眉宇間影影綽綽墜著風流不羈,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顏。
托尼老師都驚了,要不是知道方才坐著的是個姑娘,他都以為中途換人了。
剪個頭發變化這麼大嗎?
托尼老師突然有股驕傲自豪感,看來他的手藝又進步了。
看看,這可是他最得意的一次作品,太合適了,太完美了。
沈橋殷老早就發覺,發型不適合她,披著個頭發又整個死沉死沉的劉海,看著就有陰雨少女那味。
發型一剪,她本人的美貌呈現出來十二分。
大抵是不自信,總是畏縮著,氣質這一塊大打折扣。
難怪網友會說,她演戲像是整容了一樣,人家劇照妝造給整的好好的,自己就不會裝扮,還穿些老氣橫秋的衣服,這樣子要是能紅,絕對是網友瞎了。
剪完頭發,吃了個美美的早餐,收獲了好幾個上來要聯係方式的迷妹。
沈橋殷自信地甩了甩頭發,她這無處安放的魅力啊,擋都擋不住。
刷著微博,最新一條訊息,還是上個月,她演了一個禍國妖妃,一舞傾城的妝造,又又又被吐槽是花瓶了。
往下翻了翻,怎麼都是這種花瓶角色,這經紀人大抵是把她定型走這種路線,這可不行,她自己都改了風格了,絕對不能繼下去,她也不喜歡花瓶兩字。
沈橋殷玩著玩著,透著風,手機響了,備注是老板。
e,睡一個被窩的老板?
樓君詡起床艱難,腰疼腿疼,渾身都疼。
腦袋懵了很久,眉宇皺著,閉了閉眼睛,神情複雜。
嗓子還乾啞的厲害,感受到一側人空了,他立馬打電話過去。
“你在哪裡?”樓君詡一如既往的問話簡潔。
“需要跟你報備?”沈橋殷嗓音懶懶的,被風吹得十分舒服,仰著腦袋望著藍藍的天空。
樓君詡一噎,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回來,談談。”
沈橋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應下後馬上掛斷電話。
剛站起來,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孩就撞上了他腿。
他沒反應,小孩倒是摔了,沒哭,爬起來,拍了拍手掌的灰,仰著腦袋,臉頰的膘肉一顫一顫的,一整個包子臉皺起來,眼眸濕漉漉地說“對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沈橋殷覺得自己有點毛病,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小孩的膘肉就想去捏,還有他昨晚上被樓君詡的手給誘惑到了。
握著他的手,乾了許多不該乾的事。
手癢,控製不住了,蹲下來就去捏小孩的臉蛋。
許墨然似乎早知道有人喜歡摸他的臉頰,咧著小嘴道“哥哥,摸了小然,就不可以生氣了哦!”
“許墨然,你已經是大孩子了,能不能不要隨便跑!”聽到這個怒氣聲音,許墨然趕緊躲到沈橋殷身後,探頭探腦的,像是把他當做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