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所有夥計,也就是霧海崖偽裝的人一個個看到他們的少主如此“娘娘腔”做派,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還是他們那威武霸氣,說一不二,冷酷無情的少主嗎?怕不是被旁人披著人皮麵具取代了吧?
有生之年看到少主依偎在人家姑娘身上,真開了眼界了。
含情脈脈·小鳥依人·商鑰笙攬著風橋殷的腰肢,依靠在她肩頭,像是沒骨頭的妖精一般,勾的風橋殷暈頭轉向。
墨煊腦袋都快氣冒煙了,這個無恥之徒,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橋橋困在身邊,還一副宣示主權的姿態,對他明裡暗裡的示意自己要離橋橋遠一點。
憑什麼啊?!
得知他年齡比風橋殷小了幾個月,商鑰笙更是做足了姐夫的模樣,以長輩的神情讓他喊“姐夫”。
風橋殷瞅著墨煊都快被氣紅溫了,握住了商鑰笙繼續作孽的手。
商鑰笙乖巧地衝她一笑,表示自己很聽娘子的話,娘子讓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讓說什麼他絕對不提半句。
墨煊瞅著這一幕“夫唱婦隨”,氣的腦殼疼,心底也不是滋味,整個人宛若泡在醋缸裡,都入味了。
商鑰笙眼底明晃晃的得意和挑釁,讓墨煊再一次破防,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對待情敵,就得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商鑰笙故意扯了扯衣領,露出了裡邊顯眼的痕跡。
墨煊雖然單純,但不蠢。
就算沒經曆過那事,當偷偷翻了他爹一些見不得人的私藏,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該死的商鑰笙,不守男德,不要臉,無恥下賤!
直戳墨煊的肺管子,一想到橋橋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做了夫妻間的親密事,他心肝一抽一抽的疼。
然後把他刺激的幡然醒悟了,為什麼他這般在意橋橋和誰親密,因為他在意橋橋,他心悅橋橋,他喜歡橋橋!
他恨,恨自己是個榆木腦袋,竟然這般遲鈍。
明明最先和橋橋認識的是自己,結果被後來者居上。
因為他先前沒有爭取,來了個情敵,情敵還和橋橋好上了,他腦瓜子突然就開悟了。
商鑰笙帶著風橋殷進了自己的地盤,霧海崖。
霧海崖並不如其名,在崖邊。
大本營在霧海山上,尋常他們生活在山下,日常更為方便。
一旦發生什麼不可預料之事,他們便迅速撤離回山中,警戒防禦。
距離最近的流陽城,也有他們的據點。
霧海崖是三大勢力之一,三大勢力互不乾擾,形成鉗製。
霧海崖是最大的消息包打聽之地,不少江湖人士想要取得什麼消息,花重金打聽。
商鑰笙沒進大本營,隻是去取了點東西,一行人往流陽城據點而去。
“這是我娘給的傳家鐲子,說是我要是遇到了未來娘子,便贈與她。”商鑰笙小心翼翼的給風橋殷套上了傳家鐲,見她沒有拒絕,臉都快笑爛了。
風橋殷愣了一會,然後來不及拒絕,就被套上了。
商鑰笙眼底滿滿都是她的身影,風橋殷猶豫了一二,也不好在落他的名字,暫時戴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