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更加緊繃了,第一麵就出糗,陛下會不會對他印象不好?
坐回到床上,秦疏緊緊捏著紗衣,企圖勾連住最後一絲春光。
有種莫名的強迫良家婦男的霸女行為,風橋殷不知是什麼心理,越想越興奮,已經蠢蠢欲動。
風橋殷打量著秦疏,發覺小九的眼光是真的好。
秦疏樣貌自是不用多說,他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冷峻仙君氣質,若是不說話,眉宇間的冰冷疏離,叫人覺得十分有距離感。
隻是他這會身著紗衣,半露不露,羞澀內斂的神色,像是將天生的仙君拉下了神壇,沾染了凡塵氣息。
秦疏這副任由人采擷的模樣,讓風橋殷越發的有興致了,想把人狠狠拖下神位,使其墮入情欲深淵。
秦疏又不是真的神仙,被這般瞧著,心底的欲念肆意橫流。
他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每次侍寢的時候,小九格外的貼心,給點了催情香,勢必要讓殿下玩的儘興。
隨著帳幔被放下,秦疏不停地粗喘著氣,偏頭,不敢看風橋殷。
風橋殷手掌沿著他的胸膛往下,秦疏忍不住顫了一下,陌生冰涼的侵襲感,讓他不適又貪戀。
不曾經曆過那事的秦疏到底忍不住開口了,聲音小到風橋殷差點都沒聽見,
他說,讓自己輕點
秦疏禁不住逼出了淚花,正所謂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風橋殷一開始還憐惜,隨後就刹不住車了
秦疏也是世家之子,小九跟她提過,秦家還算老實,沒有跟那群不知死活的世家,自命不凡。
風橋殷不介意看在秦疏的份上,關注秦家一兩分,當然若是秦家尾巴翹起來,她依舊會毫不留情地哢嚓掉。
秦疏跟季江攘一樣,同樣接連三天侍寢,隻不過他隻是被晉升為選侍。
季江攘知曉之後,心底鬆了口氣,他在陛下心裡才是特殊的,秦疏侍寢三天又如何,還不是隻是選侍。
接著是楚元霖侍寢,他是依靠著家中捐錢得臉麵,楚元霖不覺得自己商人之子低微,入了陛下的後宮,那可不一樣了。
但某些人覺得商人銅臭味酸臭,不予與之往來,背地裡還諷刺楚元霖是個卑賤的商人之子。
這下楚元霖靠著腐朽的金錢上位了,一個個又嫉妒的不成樣,酸的不行,背地裡嘀咕,若是他們也如楚母那般有錢,還不是也能得寵?
這些聲音,楚元霖知道了,一笑而過,完全不放在心上。
都是一群眼紅嫉妒的小人罷了,楚元霖知道自己隻有往上爬,才能給母親帶來臉麵和榮耀,所以,他毫不吝嗇自己的野心。
風橋殷挺喜歡有野心的人,但適當的野心是好的,若是過頭了,且耍心計謀在她頭上,那就不是一碼事了。
這個度,楚元霖把持的很好,不會過界,同時也能引起風橋殷的欣賞。
就算交好的辰擇栩,楚元霖也不曾推他出來侍寢。
見了陛下,誰都想獨占,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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