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金立馬就讓人把路建海送的東西全部都給搬了出去曬太陽,曬上半個月,在低價賣掉。
主要是那玉觀音,薑橋殷處理掉,在幫著驅了驅房子的陰氣。
沈多金厚著臉皮問“薑大師,這符紙賣不賣?”
“你想要哪一種?平安符?還是辟邪符?”薑橋殷改良了符籙的效果,這種低靈世界,之前做的符籙都用不著,是重新繪製了一批符籙。
“都給我來十張。”沈多金豪氣一揮手,一百萬就撒出去了。
薑橋殷笑眯眯地伸出了付款碼,她就喜歡這種話不多的大款。
“沒事多帶著安平曬曬太陽,去去寒。”忙完,薑橋殷囑咐了一句,就打算離開。
“薑大事,我叫人送你回去。”沈多金招了招手。
薑橋殷沒有拒絕,有人送,她還解放雙手了呢。
沈多金目送薑橋殷離去之後,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樓,看著自己兒子稚嫩清瘦的臉龐,心疼不已。
將辟邪符小心翼翼地掛在安平脖子上,沒一會,沈安平緊緊抓著被子的手鬆了鬆,夾著的眉頭逐漸舒緩。
沈多金看著變化,感慨還是薑大師有能耐,再也不相信外邊那些坑蒙拐騙的狗屁東西了。
小心翼翼的關好房門,沈多金渾身寒霜,臉上的冷色一陣一陣疊加,彆墅的傭人都感受到了主家的怒意,大氣不敢喘。
“路建海!”沈多金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
沈多金的報複來的很快,而且十分高調,直接宣揚,若是誰和路建海交好,就是他沈多金的敵人!
路建海還仗著自己跟沈多金交好,在酒局上跟人大肆吹牛逼呢。
消息快的老板,立即打破了他的拙劣牛皮“建海啊,你是怎麼得罪沈老板了?他可是說要在這一行封殺你啊。”
路建海沒什麼本事,全靠沈多金給他介紹了個師傅帶他,那師傅看在他是關係戶,不會為難他,至於學到什麼程度,自然要靠他自己去悟。
路建海跟人學古玩鑒定,隻是自己沒學個真本事,忽悠人的本事倒是杠杠的。
不少被他忽悠買了東西的人,都十分憋屈,但又不敢找他麻煩。
沈多金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若是有人動了他的人,肯定會被盯上的。
“你胡說什麼呢,沈哥是我大哥,他怎麼可能封殺我!”路建海聽了這話,不高興了,站起來嚷嚷。
那人本意是想打聽真偽的,被路建海當眾這麼一揭開,也惱了,拍著桌子站起來大聲說“沈老板都放話了,我能哄騙你?各位也可以打聽打聽,免得說我做小人,誣陷人。”
大家紛紛拿出手機,有心人很快就把消息告知自己的老板或者是熟悉之人。
這下,大家看路建海的眼神紛紛都變了變,從原來的建海到路建海也就是一秒鐘的轉換。
都沒靠山了,他們還給路建海什麼麵子?
路建海開始被接二連三的嘲諷,下麵子,他也惱羞成怒甩門而去。
其次是真有點心虛,他自己知道做了什麼不該乾的事。
他就是看不慣沈多金的高高在上,用一副施舍的口吻對他說話,明明是他自己的能力賺錢,不少人都覺得靠的是沈多金。
再則,他也十分嫉妒。
沈多金在這一行,那就是天花板的存在,要不然,大家也不至於這麼怕沈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