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舒苗芸算什麼東西,也敢使喚她做事?
蔣月是有嫁妝的,雖然不多,但那些漂亮的金首飾,突然被舒苗芸偷戴,還被她當場抓包,
蔣月頓時大發雷霆,和舒苗芸推搡起來。
舒橋殷發現,舒家真可以算上一部家庭大劇了。
舒苗芸就是其中的悲苦的女主,不喜的爹,無視的娘,嫌棄的倆哥哥,還有態度囂張看不起她的大嫂。
蔣月的一句“舒苗芸是小偷,偷拿我的金耳墜!”
舒母和舒大江渾身一震,這偷字可不興用,“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小芸隻是借來戴一戴,根本沒有偷。”
這偷的字眼掛在姑娘身上,那可是會毀名聲的。
本來舒苗芸就因為相貌找不到什麼好親事,這要是名聲壞了,更加難找了。
“娘,你問問她到底有沒有偷,我這裡還有一套金銀打造的單子,爹也看看,彆說我汙蔑了她!”自己的東西她當然一清二楚,蔣月也不屑於汙蔑旁人。
舒苗芸眼底閃過一絲心虛,拿沒拿她自己知道。
實際上她確實拿了,以為蔣月不會知道,誰知道她竟然算的清清楚楚。
那錢早就被她拿給陳望生了,他說他娘生病了,哥嫂都不管不顧,舒苗芸一心軟,賣的錢分了一半給徐望生。
舒苗芸還是沒死心,被徐望生給籠絡的死死的。
隻因徐望生說,自己有鎮子上的親戚肯資助他考試,這段時間在家好好複習,等他考上秀才就來娶她過門。
舒苗芸放心了,如此,她娘肯定不會反對了吧?
結果,徐望生那裡還沒成呢,自己就暴露了。
都怪她貪心,本來隻是想著戴一戴,看著那麼多,又覺得蔣月不會發覺,再次動了心思。
隻是這一次,沒之前那麼好運氣了。
知女莫過母,舒母一看她那副心虛閃躲的模樣,眼前忍不住一黑。
舒大江煩頭頂了,舒母生的一個兩個的是什麼玩意,還是長女靠譜,想著日後養老,以後舒母叫他去尋長女,他就去做做樣子,不會叫自己與長女翻臉。
他算是看清了,小女兒也是個靠不住的。
長子還算老實,但有了自己的小家,必然是先顧及自己的小家。
質問不下去了,舒苗芸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模樣,叫舒母膩味,蔣月嘲諷道“若是她隻是戴一戴,我這個做大嫂的也不必如此質問她,可偷了我的東西,也該還回來吧?”
不止是對舒苗芸說的,也是對舒母說的。
“沒有就還錢,我的嫁妝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的。”這麼些日子的低伏做小,蔣月逮住這一點支棱起來了。
舒佳霖也為大嫂說話,舒佳俊不由得看了舒佳霖一眼,後者表現如常,十分淡定,根本沒有之前和蔣月深入糾纏的那般做派。
蔣月看不起舒佳俊,自己的媳婦都被欺負了,都不會幫著說話,還是舒佳霖這個小叔子說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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