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觴再一次受到宗門弟子的目光洗禮,看笑話的比比皆是,二長老的徒弟林趣湊上來大聲問“聽說你連親女兒都不要,卻養旁人的女兒,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真是仁義啊!”
林趣毫不客氣的衝著他比著大拇指,“我師父還讓我向你學習,這一點我就做不到了,往後我的孩子那自然是第一位的”
江城觴臉色一白,什麼叫親女兒都不要?這話是誰傳出來的?看他不撕了對方的嘴!
分明是褚望月把孩子帶走了,他什麼時候不要親女兒了?!
“林趣,我什麼時候”江城觴說了幾個字,被打斷。
“這事都傳遍了,你為了旁人的女兒跟人大打出手,差點把女兒忘在外邊”
“又親自給旁人的女兒做主,還花錢買斷人家的父女之情,不得不佩服!”
林趣聽了這些八卦,覺得是謠傳呢,可知道了方程湘的存在,就明白這些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
江城觴名聲都壞了一乾二淨,難怪褚望月跟他解除關係,這種拎不清的男人著實不能要了。
連大長老都對他不關注,培養小徒弟,可見江城觴已經徹底被厭棄。
所以他們大肆議論八卦嘲諷江城觴,在宗門高階修士可不能對低階修士出手,管事長老可看著呢。
結怨的可以去擂台一較高下,誰輸便認栽。
弟子們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敢看江城觴的笑話。
江城觴臉色黢黑,他不想跟這些無關緊要之人解釋。
林趣這個該死的,也配嘲笑他?
想當初他和褚望月在一起的時候,林趣可不敢逼逼叨叨,如今知道他失去靠山了,落井下石的嘲諷,真是小人!
修仙界踩高捧低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昔日江城觴不也仗著身份欺壓旁人?
那時人家不也是憋屈低頭,不敢與他叫板?
江城觴心中五味雜陳,匆匆離去,他接連三個月都在外奔波,好不容易找來的資源,大半給了方程湘。
但她天賦真的是一般,至今為止才煉氣一層。
而褚橋殷,聽唐境提起,三歲就已經煉氣四層了。
變異靈根就是這麼變態,加上修煉資源豐厚,褚橋殷又發奮圖強,決計要成為清風宗年輕一輩的天才人物,自然要努力上進,還讓劍宗瞧一瞧,她這個天才是如何讓清風宗發揚光大成為第一大宗門。
廖東禾見她這般上進努力修煉,並不讚同,隨後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褚望月,“師父,我可沒有給橋寶壓力,我還送她回家族玩呢,結果這丫頭跑到祖地去修煉,可把她二爺爺嚇得,還以為祖地進了什麼不該進的東西。”
褚望月說的家族是廖家,廖二長老隔三差五進入祖地,被褚橋殷跑來跑去的身影給嚇壞了。
然後褚望月就被拎小雞似的拎出來,祖地就對她一個人下了禁製,不許她晚上進去。
廖家祖地靈氣最為濃鬱,在其修煉最為合適。
“你三歲的時候摔倒了還哭鼻子呢,橋寶實在過於乖巧,我倒情願她調皮活潑一些。”廖東禾回憶起褚望月小時候,忍不住輕笑。
褚望月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師父,那橋寶要是像我一樣,清風宗豈不是沒有安寧日。”
她小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偷吃大長老的丹藥,就是燒二長老靈寵的尾巴毛,在麼就是偷摸去把宗主養的秋靈魚給撈上來煮了吃
廖東禾對徒孫女有天然的濾鏡,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