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郫縣那個喜怒無常的瘋婆子。”
“我就知道準和那些人有關,下次裝作不認識得了。”
“娘子,我也是這麼想的,等找到了銘兒,我們搬家。”
古予希這才記起來自己要去乾啥了,兒子還沒找到,沒心情和男人卿卿我我。
“快起床,彆耽擱了時辰。”
“現在顧三河正派人找,他那個比我們快多了。”
“我可不太相信那些流氓,我準備去皇宮走一遭,你在客棧等我。”
“彆!我起,馬上起!娘子你就算是掀了那皇宮的三尺地我也給你遞鋤頭,遞刀子。”
站在房間不遠處的兩個老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夫妻還真的是什麼都敢做啊!
開了門,二人走過去,隻見古柯上前道:“念雯,孩子我們幫你找……”
“予希啊,知道你……”
肖卓軒直接在一邊擺手道“彆擋道,我娘子沒空聽你們嘮嗑。”
那夫妻二人快步離開,他們嘴邊的話還沒說完,追在後麵緊張道:“那皇宮不可擅自闖入。”
“與你何乾!”
古柯挫敗地長歎一口氣:“欸!”
“三河啊,你就是去一趟穀雨縣,怎麼就惹了那麼大的麻煩啊,還把孫子弄丟了。”
“彆說我了,你不是說你無兒無女嗎?怎麼能隨便認親,小心那丫頭把你胡子都拔光!”
古柯連忙捂住了自己最為滿意的胡子,紋娘脾氣暴躁,當初他沒少挨打,可是越被打越喜歡,他就是一個受虐狂。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這兩個年輕人把皇宮拆了吧?”
“還能怎麼辦,追啊!”
追過來後,隻見那夫妻二人在買包子,隨後開始在皇城周圍轉悠,前往驛站和問一些專門賣消息的包耳。
“你們夫妻心真大,連孩子都能弄丟。”
“昨天早上我倒是看到兩個穿著黑衣服的江湖俠客抱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娃娃。”
“那娃娃我們看著就喜歡,脖子處還掛著一個長命鎖,可惜哭鬨得厲害,有一些客人都罵他們了。”
肖卓軒拿著古予希畫的肖像畫遞過去,急切問道“大叔你看看是不是這個孩子?”
“喲!不得了不得了,這畫也太真實了,那個小娃娃好像和這畫像的差不多,不過臉臟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
“那兩個人長什麼樣子?”
“嗯,一個臉上有一道小刀疤,身高和這位相公一樣,濃眉大眼,鼻尖有一顆紅色的痣。另一個偏瘦,後背背著一把彎刀。”
“那人在小人家討要些羊奶,鼻梁有點高,像是那蠻夷地方來的商人。”
“可知那兩個人往什麼方向去了。”
回到了客棧,古予希陷入了沉思,這些人離開不遠,她需要將人的麵相勾畫出來才行。
肖卓軒安靜不說話,隻見古予希拿著一隻筆在案上繼續勾勾畫畫,時而點痣,時而畫疤,一個男人的輪廓出現在了他麵前。
一個時辰後,兩張圖都出來了,她道“相公,我們再去問一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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