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哥,這鋪子也要錢,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做生意的門道。”
肖卓軒:“蘇哥,內人能力有限,每天打理家事已經操勞。”
“你們夫妻啊!”
推開肖家門,隻見庭院較寬,花團錦簇,那幾種瓜藤攀上架子,形成綠蔭,看著就舒心。
“這瓜長勢喜人,開那麼多花。”
肖卓軒倒了半碗棗茶給客人、拿著小竹筐小心翼翼地倒出那袋子裡的楊梅,一邊說:“蘇哥你先喝口水,吃些楊梅,這胭脂就在那屋子,內人去取了。”
卸了貨物,男人開了那後院門,拍了拍驢背,隻見那驢抬腳往後院那圈裡喝水吃草。
“卓軒,你家這驢挺好養的。”
“地方熟了,自然好養。”
古予希拿著一個盒子出來,打開,裡麵是四種顏色的瓷盒,大大小小加起來共八盒。
“蘇哥,每一種盒子裡塗出來的胭脂顏色不一樣,你都看看,還有一些是香膏。”
女人將工具人肖昱銘抱在懷裡,拿著那白裡透紅的小胳膊開始塗試,得到的效果也不一樣。
“拿這種顏色的吧!這種茉莉香膏、口脂也來一份,對了,多少錢,改日愚兄再送來。”
“蘇哥你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給個二兩銀子如何?”
“你們夫妻客氣了,這樣會吃虧的,那胭脂鋪都可以賣個七八兩了,難怪得那些姑娘喜歡跑你們這找香膏。”
“我們平時不賣,誰知道那些姑娘哪裡聽來的,問了就說沒有,可蘇嫂子不一樣。”
“蘇哥你可彆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
“不必了,我那老丈人還在家中小住,明天要回去了,我們改日。”
看著兒子要去抓那綁在地上已經清醒的兔子,肖卓軒眼疾手快地把人拎起來,帶著兒子去洗了洗胳膊上麵的胭脂。
“相公,明日再殺這些活物吧,袋子裡有野雞蛋。”
“那我把這些畜生關籠子裡,明天我起來殺雞宰兔。”
“去吧!”
古予希灶裡燒了火,去後院摘了些瓜果,回來隻見男人拉著兒子在院中的那個偏僻角落砌磚頭。
“相公,吃飯了。”
“來了,走吧兒子,你娘叫我們吃飯了。”
桌子上擺著小南瓜炒雞蛋、燒椒茄子和青菜湯。
“娘子你吃菜,多補補。”
“你也吃。”
這是古予希首次遇到崽子都有了滿意度還沒結束的任務,不過她已經不在乎了,一年、兩年一個進度,到死的時候總會到90。
晚上睡覺的時候,肖卓軒熟練地把兒子搬到了那小床上,對著女人說:“娘子,銘兒也大了,等到了三歲,讓他自己一個屋。”
“再等等些時日吧,兒子太小了,過段時間冷了,晚上踢被子無人照看。”
“那你補償我。”
“怎麼補償?”
“你說呢?”
肖卓軒將那低眉淺笑的嬌妻抱起來,往床走去,隻道是芙蓉帳暖、春色滿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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