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宗營地,葉震虎小院。
“師叔,你看如此計劃,是否可行?”
葉震虎恭敬的看著麵前老者。
這位便是白山宗的出竅期太上長老,名叫陶又弦。
“隻要保密工作做得好,隨你如何計劃。老夫出手,保管萬無一失。”
陶又弦淡然的端著茶杯,吹著漂浮在上麵的茶葉,呷了一口。
“師叔說的是,這一點,我保證,就算她梁箬知道我要對她動手,也萬萬猜不出具體時間。隻要···”
“隻要能打她個措手不及,哼哼。”
“不錯!”葉震虎有些諂媚的接話道。
“老夫打算出手的事情,有多少人知曉?”
“隻有大比的幾位弟子知道。”葉震虎連忙回答道。
陶又弦皺了皺眉,“知道的人太多了,你就不怕消息走漏了出去?”
“不會,這些弟子都是宗門精心培養,傾力打造的精英,論品性,師侄我還是有把握的。”
陶又弦不置可否。
“你不是當眾廢了一個人嗎?”
葉震虎聽到這話,表情一頓。
“嗬嗬,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叔您···”
“彆廢話,你就不怕讓這些人心寒,出賣了你?”
“這···我也就是一時失控···”
“罷了,你看著安排吧。不過,行動的時間得改一改。”
“為何?”葉震虎有些詫異。
“你就不怕地炎宗那些老家夥出來拿你泄憤?”
葉震虎一驚,“對啊,多謝師叔提醒,是師侄考慮不周了。”
“哼,你隻知道算計彆人,卻不知保全自己,總有一日要吃虧。”
說著,陶又弦不再理會陷入沉思中的葉震虎,隻靜靜喝茶。
“那···恐怕隻有等到秘境關閉後了?”
“哼,你還不算太笨。”
葉震虎尷尬一笑,也不好反駁。隻得拱手道謝起來。
“地炎宗那邊,能行嗎?”
陶又弦再次問道。
“師叔放心,想要上位的,是梁箬的親師弟,他們宗門那些老怪物,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嗯!”陶又弦這才滿意的捋了捋胡須。“他承諾給你的好處···?”
葉震虎尷尬一笑,“每年五百萬上品靈石,上繳五年。”
“嗯···如此的話,那玄龜甲便不要給他們了。”
葉震虎一抬眉,“師叔您是說···”
“每年五百萬上品靈石,五年就是兩千五百萬,他地炎宗哪還有錢搞發展?玄龜甲給他們也是浪費。”
“嘿嘿,還是師叔想的周到。從此後,這秘境又將少一個對手分配了。”
陶又弦凝眉看了葉震虎一眼,“你也彆高興的太早,若是我們得了玄龜甲,那黃龍觀姓張的恐怕就不會靜觀其變了。”
“哼,隻要回了宗門,就算他黃龍觀和地炎宗聯袂來襲,我葉震虎也不會懼他。”
“好!看來上一任宗主師兄沒有選錯人,你果然還是有些魄力。”
“多謝師叔誇讚,這都是師父他老人家教得好,師叔您提醒的好···”
“行了,我便在此住下,調養幾日。你忙你的吧。”
陶又弦說著,站起身徑直進了一旁的臥室,留下葉震虎一人在客廳。
地炎宗,內殿,鄔陀住處。
十幾人圍坐在一起,鄔陀一人坐在上首。
“師兄,這事···把握大嗎?”長老楊動義看著上座的鄔陀,有些憂心的問道。
“怎麼,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何時見過老夫做沒有把握的事?”
鄔陀仿佛有些不悅。
“師兄哪裡話,隻是此事事關重大···”
“楊師兄,這件事我們隻管聽從鄔殿主吩咐就行了,您就不用擔心了。”
“鄒充,你就一點不擔心?”
“嗬嗬,我隻擔心那白山宗的人靠不住,壞了殿主的計劃。”
鄒充對著鄔陀一拱手,臉上卻滿是傲然之色,仿佛真挺擔心白山宗那群人一般。
“鄒長老是明理之人,放心,隻要白山宗一動手,老夫就會控製住外殿和丹器殿那兩個不成器的殿主,宗門太上長老問起,也隻是白山宗故意挑事而已。”
“鄔殿主高明!這樣一來,您反而是挽狂瀾於既倒的英雄了,這宗主職位,不會有人反對的。”鄒充連忙接話道。
“鄒長老,老夫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如此明事理?”
鄔陀反問一聲,接著淡淡許諾起來。“等事情做成,你也不用再值守赤城傳送陣了,回來內殿,老夫另外給你安排一份輕鬆職位吧。”
“多謝鄔殿主,在下必儘心竭力,讓殿主您高升宗主之位!”鄒充深深一揖,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楊動義見兩人如此,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那不成器的弟子古洋青和張永男,跟著內門三虎沒少做醜事。
這些他都是知道的。當然,他自己的手也不乾淨。
梁箬也有些耳聞,不過還沒確定罷了。
一旦暴露,這些人就算不被逐出宗門,以後也定得不到好的前途。
想到這裡,心一橫,反正都是為了自己搏個前途,跟誰不是跟呢?
當他一雙堅定的眼神被鄔陀看見後,後者明顯更輕快不少。
“諸位,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