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魔良自從回了宗門,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可寶靈宗自從成立以來,在自己的英明領導下,從來都沒有主動招惹過某位強大的存在,就算是欺負欺負那些低階的雜魚,也自認做的很隱秘。
還有誰會跟寶靈宗過不去呢?
想不通的地方,當然不止如此。
跟自己血戰兩日的年輕人,究竟是誰?為何他能如此輕易的,越一個大境界,與自己對抗?
雖然正麵實力相對弱於自己些許,但其戰鬥技巧、以及那神秘的魂甲、極品的長刀···無不說明,此人來曆不俗。
感慨著江山老去,江湖新秀都能讓自己吃下這麼大的虧,閻魔良就算療傷也無法靜下心來。
“宗主!”
就在他一邊打坐療傷,一邊沉思著思考問題的時候,門外傳來門子的呼喊。
“何事?”
閻魔良興致缺缺的問道。
“宗主,左護法來了,說要見您。”
門子的聲音繼續響起。
“讓他進來吧。”
閻魔良隨意回答一聲,接著閉上了眼睛,用神識查探著體內傷勢。
“吱呀~”
門輕輕被推開,左護法慢慢走了進來。
“宗主,上次那夥人行跡很可疑,我們也隻是打探到,他們是一個名叫近水宗的宗門之人。···聽回來的弟子說,那近水宗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但是···”
說到這裡,左護法停了下來,沒再繼續說下去。
閻魔良睜開眼睛看著他。
“但是什麼?”
左護法想了想,接著說道
“聽聞近水宗有一個弟子,嫁到了黃龍觀,當了黃龍觀觀主的兒媳···隻是暫時還未打探清楚其身份,不知是真是假···”
閻魔良聞言,低頭沉思起來。
“黃龍觀觀主張文鶴?他不是隻有一個女兒嗎?”
左護法接過話道
“不錯,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
閻魔良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消息一定有誤,讓他們再探。一定要探聽清楚!”
左護法為難道
“宗主,黃龍觀距離我們本就比較遠,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立場之前,我們的弟子貿然打探消息,一旦身份暴露···”
閻魔良擺了擺手,接著道
“不用擔心這些問題,黃龍觀那麼大的勢力,總會有一些地方顧不過來。你吩咐下去,務必打探出確切消息,否則就讓他們不用回來了。”
左護法彎腰躬身,應了一聲,隨即退出了屋外。
“黃龍觀?那小子莫不是黃龍觀的人?”
閻魔良深吸一口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莫非,張文鶴還有私生子?”
“不管怎麼樣,惹到了黃龍觀,我寶靈宗恐怕會有大禍啊···”
越是這般想著,他便越沒有心思繼續療傷,乾脆開口喊了門子進來。
“你去告訴左護法,一定要儘快探聽清楚,我隻給他兩日時間。”
“是!”
兩天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這日一早,閻魔良就將左護法叫了來。
“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稟宗主,還···還沒···”
閻魔良長歎一聲,陡然站起身來。
“吩咐下去,所有人從今日開始,不得外出。將護宗大陣打開,這幾天任何人都不能放進來。”
左護法一聽,頓時有些為難。
“宗主,護宗大陣持續開啟的話···會浪費不少靈石,依我看···”
不等他說完,閻魔良便抬手打斷道
“你隻管照吩咐去做,哪那麼多廢話!”
眼見左護法被嚇的縮了縮脖子,閻魔良又道
“安排幾個信得過的弟子,一定要守好密道。若是宗門守不住,那裡可就是我們最後的退路了。”
左護法看著他嚴肅認真的樣子,有心說點什麼,卻終究頓了頓,自個兒咽了下去。
就在他打算退出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鬨,接著便是一陣轟隆之聲,不絕於耳。
“宗主!宗主···不好啦!有人打上門來了···”
門子跑進屋裡,驚恐的說道。
閻魔良不等他說完,身形一閃,便已經出了門。
來到外麵,他才看到一群人,分彆圍堵在宗門各個方向。
因為距離較遠,看起來人並不算多。
就在他張望一圈,好不容易看到熟人時,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終於知道了來處。
“又是你!你究竟是誰?”
他指著紀紹安所在的方向,嘶吼著問道。
“嗬嗬,小爺我說過了,多行不義必自斃,閻魔良,你的末日來了。”
紀紹安看到閻魔良的第一眼,便打算主動上前。
可不等他走出兩步,張文鶴出現在了他麵前。
“好女婿,你找我過來,難道是為了對付那些小角色嗎?”
“嘿嘿,那···有勞嶽丈了?”
紀紹安咧嘴一笑,退了回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閻魔良卻是聽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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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在瞬間,他便已經明白過來。
原來近水宗與黃龍觀聯姻,不是嫁過去了一個女子,而是嫁了一個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