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詹果然帶著兩個人,離開了曌月穀。
孫長波拿著一枚傳訊符,跟張妙婉等人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
孫長波“要想潛入陳家族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你們已經來過一次,陳家那尊先輩雕像,應該不會發現端倪。”
張妙婉“你的意思是,那雕像對第一次進入族地的人,都會全程監控?”
孫長波“其實也就是一種,比較高級的監控陣法而已。不過雕像當中,確實留有那位前輩的一縷魂念,諸位在陳家族地,行事還是要低調些才好。”
張妙婉“好,我們知道了。那孫道友,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孫長波“再等等,等護衛們換崗的時候,我會親自帶你們進來···”
午時,孫長波果然從曌月穀入口處,帶了一隊護衛模樣的人進了穀中。
曹蔓等人穿上護衛隊的衣服,又有孫長波帶路,倒是很容易就蒙混了過去。
孫長波將她們安置在護衛大院,因為家主親上戰場,帶走了一大隊人馬,這裡也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張道友,你們的計劃,真的沒問題嗎?”
孫長波似乎很不放心。
畢竟這可是私自帶人入穀,一旦被提前發現,他可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張妙婉道“孫道友放心。我們會一直潛伏在這裡,隻要沒有人發現,定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孫長波道“那好,我這就去聯係那位長老。”
張妙婉道“好,一切小心。記住,千萬彆讓其他人知曉。保不齊穀中大部分人,都已經成了二家主的追隨者。”
孫長波凝重的點頭道“我會小心的。為了少主···”
話畢,孫長波便轉身離去。
曹蔓看著身邊眾人,招呼著紛紛進了房間,布置好隔絕陣法,就此潛伏了下來。
曌月穀很大,而且陳家族地,是以曌月穀為中心,向外延展的,穀口邊沿位置,也算靠近族地的中心位置不遠。
孫長波長年跟隨家主,對整個陳家族地,也算非常了解。
他不僅知道那位留守的,出竅期長老,是個白白蒼蒼的老頭子,還清楚的知道他住在什麼位置,秉性如何。
找了幾條很少有人知道的小路,畫成圖形,放在案前對比了好一陣,孫長波才換上能隱匿身形的長衫,出門而去。
離開前,他還專門找了一個兄弟,守在了自己門口。
從入夜開始,一直到後半夜,孫長波才終於來到一處洞府前。
這處洞府是斜著打進山體中,修建而成的,基本已經快到山穀一側的穀頂位置,從這裡往下看去,整個曌月穀幾乎都在視野當中。
輕輕扣動石門上的門鐘,他還不放心的四周打量了一陣。
“何人,何事?”
石門後麵,傳來長老有些沙啞的聲音。
“晚輩家主護衛孫長波,有極為重要的事,想要稟報給邱長老。”
話音落下,石門並未打開。
好一陣之後,才再次傳來聲音。
“孫長波,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沒事就回去吧,莫要擾我清修。”
孫長波一聽,這是連麵都不打算見了,連忙跪在了石門前麵。
“邱長老救命。少主已經走失大半月時間,如今我等剛剛有了些眉目,可是營救的話,很是棘手···”
“屬下鬥膽前來,是想請長老出麵,幫忙營救少主陳牧公子。”
說著,孫長波開始磕起了頭。
石門後麵再次沒了聲音,好半晌,才又聽那老頭開口了。
“既然是這麼大的事,為何二家主不親自來?你莫不是在誆騙老夫?”
孫長波一驚,連忙回答道
“屬下不敢有半句謊話,其中確實還有隱情,還望長老能給屬下一些時間,屬下定會給您解釋清楚。”
話音剛落,石門動了。
“希望你真能說些有價值的東西。”
“多謝長老!”
孫長波再次叩首,這才起身往石室內走去。
“邱長老,二家主有異心。”
剛剛進入石室,孫長波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響徹在了邱長老的腦海中。
“胡鬨,你可有什麼證據!”
邱長老明顯對這種論調,嗤之以鼻。
畢竟以陳詹之前的表現,不說為了家族嘔心瀝血,也至少算是殫精竭慮了,邱長老自然是不信他有什麼異心的。
“長老容稟。半月之前,少主在關城被綁走,我等辛苦打探十餘日,都沒能探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二家主不知從哪裡聽來的消息,說少主是被錢家綁了,還說我們如今人手不足,不能出麵營救。”
“好在前些日子,屬下花費重金,請了翠峰宗出麵,短短三日時間,翠峰宗的高徒就已經探聽清楚,綁走少主的,不是錢家,而是咱們的二家主…”
接著,孫長波又將她們尋到的證據,一一拿了出來,直到所有信息,全部指向陳詹時,邱長老才不得不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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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事關重大,貿然找向陳詹,定然不妥,於是邱長老,這才詢問起了她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