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
蔣衝大吼一聲。
“你們知道什麼?林師兄是我蔣衝的救命恩人,當年要不是林師兄,我早就不知道被什麼野獸給吃了!”
“他哪怕不給我修行資源,我蔣衝這輩子,也隻認定他林師兄是我大哥!”
“我知道林師兄平日裡針對你們,是他不對。但我不允許你們,當著我的麵傷害他、侮辱他···”
蔣衝一個大男人,說著竟然眼眶濕潤了起來。
馮琪琪跟曹蔓對視了一眼。
這家夥,竟然給咱吼懵了?
啥情況!
張妙婉快步上前,照著蔣衝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林中傳出老遠。
“我夫君曾說過,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林全就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你也不應該跟著他壞事做儘。”
“你欠他的是情誼,可以用命來還。但不能成為他肆意欺辱彆人的幫凶。”
“你自己說說看,在他身邊,你待著舒心嗎?”
蔣衝也懵了。
被張妙婉一巴掌打懵了。
不過不等他緩過味來,林全卻冷笑一聲開口道
“蔣衝,彆聽他們胡說!你是我兄弟,我們做什麼,不需要幾個女人來評頭論足。”
張妙婉輕蔑的瞥了他一眼,說道
“好哇,既然是兄弟,那就乾脆點,把你那枚戒指丟過來吧!咱們還是老規矩辦事。”
林全抬起左手,看著手指上剩下的那枚戒指。
“想要戒指,可以!不過你們要先放人。”
說罷,他從納戒當中,再次取出一柄長劍。
“若是你們不願意放我們離開,今日不止是蔣衝,就算你拿所有人的命來要挾我,都不可能將這枚戒指拿走!”
說著,就見林全周身靈力鼓蕩,似乎是打算拚命的節奏。
可林全自己知道,躲在暗處的那人,才是今日最為頭疼的對手。
找不到那人,自己不僅逃不走,還隨時可能死在這裡。
長劍橫掃的瞬間,一條極為粗壯的劍芒,頓時從劍刃上剝離開來。
“轟轟轟···”
周圍粗壯的樹木,頃刻間都被這一劍斬斷。
“出來啊!躲在暗處算什麼本事?”
“有種給我出來!我師父是謝竟,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居然敢如此陷害於我!”
“轟轟轟···”
一劍又一劍,除了幾人所在的位置,周圍幾百丈範圍,茂密的林木幾乎都已經被他清空。
林中樹木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將所有人都圍在了最裡麵。
張妙婉眼見林全狀若瘋魔般,對著周圍林木泄憤,微微搖頭輕笑起來。
分神大圓滿?這般心性,恐怕連築基期的紀紹安都比不過。
當年在玉坤城,隻有築基期修為的紀紹安,尚且敢獨自追蹤一個金丹期的凶手。
他林全這般表現,算什麼?
不止是林全,他身後那一眾小弟,此刻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蔣衝紅著眼看了張妙婉一眼,沉思片刻才開口道
“我蔣衝,任憑你們處置。”
“還請諸位師弟師妹,放過林師兄···”
張妙婉詫異回頭,盯著蔣衝眯眼問道
“你就這般在乎一個瘋子的死活?”
蔣衝道“張姑娘,我蔣衝跟隨林師兄多年,替他做過不少錯事,我認。”
“你說的沒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不過今日蔣某,不希望他死在這裡。你們要泄憤的話,殺了我吧。”
“隻要你們答應放了他,我任憑你們處置。”
一番話,倒是給曹蔓等人整不會了。
怎麼的?看起來好像他林全才是受害者啊?
憑什麼?
張妙婉道“你告訴他,隻要他交出最後那一枚戒指,我們不僅可以放他離開,甚至可以連你一起放了。”
“之前兩枚戒指,都還挺大方的交了。怎麼?看到是你蔣衝遇難,就舍不得了?”
她滿帶質疑的語氣,分明就是在給蔣衝上眼藥。
不過這個大老粗,自己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蔣衝沒有朝林全喊話,他做不到用彆人的東西,來買自己的命。
林全眼見那位躲在暗處的人,始終不願意出麵,心一橫,徑直提著劍朝曹蔓這邊,衝了過來。
“呼~”
早已經消失的那股勁風,恰在這時又出現了。
不過那股怪風,不再如同之前一般捉摸不透,反而如同一道風牆,橫亙在了林全麵前。
“還敢出來!”
林全大喝一聲,抬劍便砍。
可原本空無一物的麵前,那風牆一旦出現,就如同一堵真正的牆一般,任憑林全砍出多大的裂縫,都在瞬間複合起來。
就在他劈了幾劍打算停下的時候,風牆上突然出現一個巴掌,轟然一聲砸向他胸前。
林全頓感不妙,連忙後退的同時,橫起長劍攔擋在胸前。
“砰!”
“哢!”
“噗···”
一連串聲響傳出,林全的身體直直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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