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
西門守將薛蟠,突然驚嚇得,明知故喊的大吼一聲。把殘破的軍心,擾亂得更更亂了。
劉希堯怒目相向,殺他的心,都有了。
“劉帥,怎麼辦?”東門守將周琨,急忙問。
劉希堯調轉馬頭,看看後麵的追兵,又看看前麵的軍陣,喘息著,猶豫著。
咬咬牙,下定主意“弟兄們,咱有七千騎兵,前麵有五千騎兵,後麵有一萬戚家軍、幾萬明軍。”
“生路,隻有一條,那就是用你們的膽量,衝過去,殺穿敵陣,破陣而出。”
“你們敢不敢?”
“敢”
“敢”
“敢”
一眾傷騎兵,都是右營的老底子,很大一部分,還是10年前就跟著劉希堯改世王殺過來的。
對劉希堯,忠心耿耿,死都願意。
“好如果你們要投降,本帥不會責怪你們。隻不過,咱們都是殺過朱家人的。投降,也是個死罪。”
“弟兄們,死就死了。如果我有半點膽怯,或是有投降的想法,你們任何一個,都可以砍下我的頭。”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咱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跟我殺啊”
劉希堯長刀一指,率先殺出。薛蟠和周琨繼之,做最後一搏。
陳之禮冷冷一笑,他也沒想到,流賊居然還這麼頑強,還敢玩先下手為強率先衝殺!
嗬嗬想玩,那就來吧。
你再猛,還能有旗人猛?
“殺”陳之禮大吼一聲,提起手中神威烈水槍,帶著陳勝,率先殺出。
兩支騎兵,迅速如火山撞地球一般,猛烈撞在一起。
陳之禮策馬,直奔劉希堯,一槍凶狠刺出,如蛟龍出海,直刺劉希堯胸膛。
兩人衝殺,胸膛麵積最大。
破膛而入,要害器官最多。
陳之禮一槍,就想要了劉希堯的老命。
當槍尖,正要刺到劉希堯胸前甲胄之時。劉希堯橫刀一擋,將陳之禮的神威烈水槍,擋往一邊。
這一刀,凶險無比,卻又擋的剛剛好。
這是有著幾十年騎戰經驗的一刀。
劉希堯擋開槍尖,借著戰馬衝勢,順著槍杆切去,想要切掉陳之禮握槍的手指。
陳之禮立馬翻槍,擋開劉希堯切來的刀。
兩馬交彙而過,眼神擦著眼神,長發甩到了長髯。
陳之禮冷笑一聲,猛然一蹬馬鐙,騰地躍起,在空中一個迅捷轉身,一招回馬槍,凶狠刺出,猛刺劉希堯後背。
劉希堯猛然前撲,整個人緊緊貼在馬背上。
陳之禮的神威烈水槍,貼著劉希堯的後背,擦著劉希堯的後腦勺,直接刺破了劉希堯的頭箍。
劉希堯再起身時,一頭的飄逸長發。
一甩頭,向著牧馬嶺飛奔而去。
陳之禮大怒,抽回神威烈水槍,奮力揮槍,槍出如火龍,槍花如火花,槍槍無虛殺,遇之者儘死!
一眾流賊傷騎兵,雖有勇氣
兩軍交彙之後,陳之禮一共刺出十數槍,刺落馬下十數人。
勒馬回頭時,劉希堯已經逃出一裡多地。
地上,到處躺倒的,都是流賊的屍體。
三千營兄弟,人人帶血。不過,幾乎都是流賊的血。
“將軍,追不追?”陳勝望著策馬逃脫的劉希堯,恨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