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是厲害,簡簡單單就能弄出來五十兩銀子,簡直是讓臣等大開眼界。”
刑部侍郎唐鐸笑嗬嗬的拍了一個馬屁。
“是啊,是啊,這個郭林簡直是個孽障,居然想著要強行侵占彆人的押金,簡直死不足惜,隻是罰款五十兩,加五下鞭子,簡直是太便宜他了。”
“殿下恩德寬恕此等孽徒,這等胸懷,實在是讓臣等欽佩不已……”
其他人也是跟著嬉皮笑臉的附和起來。
“行了。”
朱雄英擺擺手,打斷這些人的奉承,繼續道“所以說你們的思想都還沒轉變過來,是這個房東自己犯了法,所有我才能對他進行處罰,一切處罰是有法律條文的,不是亂來的。”
“什麼就孽障了,還死不足惜,還我這等胸懷,按你們的意思,這郭林應該定死罪唄?”
這些人的思想觀念,還是想著用強權壓人,先想到的權,再是其他的。
“是是是,殿下教訓的是,臣等失言了……”
唐鐸等人訕訕笑道。
“叫你們過來,主要是給你們演示一下執法的標準和程序,罰款提升業績是順帶的,有業績,按察使的人才會用心去破案,主動去處理各種案件,有獎金的同時,還能按照功勞來升官,不會整日混吃等死。”
朱雄英說著,又道“不要搞刑不可知,則危不可測這一套,依法治國,所有條文都要明明白白的。”
“臣等明白。”
眾人連忙點頭。
“對了,哪個事情,勞工管理司……”
朱雄英把張兵說的那三個大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臣知錯,確實不太搞得懂這方麵得細節,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去了解調查。”
工部得勞工管理司得官員頓時滿頭大汗起來。
“算了,念你是觸犯,我就不處罰了,有空多多讀讀勞動法吧,理解透了。”
朱雄英擺擺手,沒打算真怪罪。
接著,幾人又在街上溜達了一陣子,再次處理了幾個小案子。
“並不是每個案子,都要罰款得,跟金錢掛鉤得犯罪的,才有罰款的處罰,刑事案件除外。”
“但是,食品,藥品,市場監管,這種是是要罰款的,因為這些也是屬於商業類犯罪。”
朱雄英又跟眾人講解了很多管理方麵,還有法律方麵的內容,就叫散了眾人,隨著張兵來到了南鎮撫司的詔獄內。
此刻那三條大魚,已經被關押在這裡。
“殿下,這三人就在裡麵。”
一錦衣衛帶路。
朱雄英來到一個鬨房前,四周火把亮起,瞬間將昏暗的走廊照映的亮堂起來。
鬨房裡的三人頓時被驚醒,看著外麵的人,驚慌的來到門柱邊,看著外麵的少年。
“大人,大人,我們錯了,錯了。”
三人抓著門柱馬上就求饒起來,也沒有狡辯,進了這個大獄,求饒狡辯,隻會增添痛苦。
“殿下。”
張兵搬著一張椅子過來放下。
朱雄英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手中拿著雪茄,目光盯著三人打量了起來,麵無表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越看,他就越覺得火大。
“你們叫什麼名字?”
朱雄英忽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