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那麼多恐怖片裡,諸多的作死代表,李牧是肯定不會吃這個虧。
躺在客棧的軟榻上,當即將這些思緒從腦中清空。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與此同時。
丘州城郊的一間民房中。
一名打扮豔麗的中年女人,神色慌張的獨自坐在屋中的桌案旁。
女人時不時的看向窗外的月亮。
這時,屋門咯吱一聲從外麵被推開。
走近一名素衣道袍的中年男子。
“大,大人。”
女人趕忙起身,衝著來人行禮。
這進屋的男子,赫然便是良度。
而麵前的中年女子,卻是李牧之前在一葉舫,見過的那位老鴇子。
“事情辦的如何?”
良度並未理會女人的諂媚,徑自走到桌案旁坐下,開口問道。
見狀,老鴇緊跟幾步,站在了桌案的對麵,低著頭,眼神有些閃躲。
“沒辦成?”
良度掃了老鴇一眼,眼神中滿是厭惡。
“大人恕罪!奴家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可世子看上的那丫頭,偏偏不是我們的人。”
老鴇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求饒道。
這時,屋外又走進兩名黑衣蒙麵人,看身形應是男子。
見到屋中的老鴇,明顯一愣,隨即站在門口,不發一聲。
“行了,廢物一個,把她帶出去,處理乾淨。”
良度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旋即門口的兩名黑衣男子立刻會意,上前就要將老鴇提出去。
見狀,老鴇趕忙撲到良度身前,口中哭喊:
“大人,奴家一切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可世子沒有看上,這不能怪奴家啊,大人!”
良度微微收腿,抬眼瞪向兩名黑衣男子,誰知老鴇卻是一把抱住了良度的腿,口中求饒道:
“大人,奴家已經儘力了,世子看上的那個丫頭,身世是六人中最無奇的,而且奴家已然在世子來贖人前,將她推給了旁人,這事怪不到奴家的頭上,若是按照奴家一開始的意思…”
“你的意思,責任在我?”
良度一腳將老鴇踢到一旁,語氣不善道。
老鴇艱難爬起身,見事已至此,也毫不畏懼的瞪向良度,口中不服道:
“奴家之前便說,這方法有如大海撈針,若是按照奴家的意思…”
“為何李牧看上的女子,不是我們的人?”
不等老鴇說完,良度當即打斷道。
“這,這不過是巧合。”
良度輕笑,看向老鴇身後的兩名黑衣人,開口問道:
“一葉舫花魁的故事,都聽說了嗎?”
“聽過!”
兩名黑衣男子微微一愣,旋即點頭道。
“讓你給他們贖身,你願意嗎?”
聞言,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還是其中那名身材瘦高的黑衣男子,遲疑片刻說道:
“若是那位葉妙妙花魁的話,卑職應是願意。”
“大人要奴家死,還需要這般嗎?”
老鴇麵露鄙夷,顯然是知道,今日已然在劫難逃。
良度用力的捏了捏眉心,有種大事難成的無力感,指了指瘦高個子的黑衣男子道:
“你去,處理乾淨,順便讓她當個明白鬼。”
就見,瘦高個子的黑衣男子,提起老鴇的衣領便向外走,邊走口中邊說道:
“身世淒慘的殘花敗柳,虧你想的出來。唯一一個身家清白的,還不是我們的人,大人良善,下輩子放聰明點。”
“奴家經營妓館十數年,會不懂男人喜歡什麼樣的?”
見她還嘴硬,瘦高男子一把扭斷老鴇的脖子,隨後嫌棄的甩了甩手,自言自語道:
“真是上不了台麵。你懂的,那叫嫖客!”
屋中,蒙麵男子小心翼翼的看向良度,開口道:
“大人,聖人居傳來消息,事情已經定下,隻是那書齋屬下老遠看過,隻有兩層...”
良度擺了擺手,示意黑衣男子也出去,臉上露出深深的疲憊,口中有些不耐煩道:
“是誰告訴你,三樓在書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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