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確信,那時的他,沒有任何一點能從張寒蕊手下逃命的可能。
第二次是林家下毒。
「就算我吃了,也毒不死我,肯定是有彆的原因。」
李牧腦中飛快運轉,想著各種可能。
旋即心中一寒,
「我若是吃下那飯菜,多半會將計就計,假死逃出燕王府。林家忌憚我?還是忌憚青峰觀?站在林家的角度,我死了一樣得罪了人宗,這不合理。。。」
下一刻,李牧神色一震,心中狂吼,
「不對!這很合理,林家是要逃,是要擒住李玲兒。能夠斬殺一名二階,數十名三階殺手的我,準確來說是原主,才是林家最忌憚的。」
想到此處,李牧不由想到了林兆行,
「原來他不是來提親,更不是來試探底線,他就是來看看我死沒死。」
李牧不由感覺有些尷尬,想到當初,自己信誓旦旦的告訴李玲兒,林趙興就是來試探燕王府底線的。
「果然,這種需要死腦細胞的裝叉方式不適合自己,還好這事隻有自己知道。」
然而,正當李牧想到第三次,腦中出現的畫麵時。
耳邊突然傳來葛沛凝的聲音。
“奴家可以答應世子,但,但。。。”
李牧有些茫然的看向葛沛凝,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開口問道:
“夫人這是何意?”
“難道,世子還不願奴家與你同去?”
葛沛凝眸子隱隱含淚,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李牧這才反應過來,見葛沛凝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趕忙換上和善的笑容,開口安慰道:
“是我一時糊塗,能有夫人幫襯,此事定然萬無一失。”
葛沛凝見李牧答應,輕輕歎了口氣,開口道:
“既然世子答應,便請世子為奴家安排處休息的地方。”
李牧點了點頭,笑道:
“這是自然。”
隨即轉頭看向葛老的方向,卻是一愣,開口問道:
“前輩人呢?”
“爺爺方才與世子說完話,便離開了。”
“走了?”
「這些高人,心就是大,孫女長成這樣,也能說走就走的。」
李牧心中腹誹,口中則是說道:
“既然前輩有事,我自是不便強留,至於房間,這宅子空房間多的是,夫人喜歡哪便住哪。”
“內宅的屋子可以嗎?”
葛沛凝問道。
李牧愣了一下,心說,
「要是讓皇帝知道,你住在我府上,還住在內宅,你猜猜會如何?」
旋即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不合適吧。”
葛沛凝抿了抿嘴,小聲道:“還請世子見諒,平日裡奴家的身邊若是能少出現男子,奴家也能輕鬆些。”
聽到這話,李牧立馬意會,「也是,一直壓製,想來也是件辛苦的事。」
於是乾脆的說道:“我說了,夫人想住哪便住哪,即便夫人看上了我的房間。。。”
“這...”
葛沛凝抬眼看向李牧,出聲打斷,卻又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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