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公子的丫鬟,是小昭最幸福的事情。”
不知為何,李牧心中竟產生了一絲罪惡感。
伸手掰正了小昭的身子,正色道:
“那就聽話,內家功法一般是怎麼選的,或者你想學什麼?”
說完,便盯著小昭,見她麵露難色,故意凶道:
“不準拒絕,這是命令!”
小昭抿了抿嘴,輕輕點頭,眼中卻全是幸福,秋水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李牧,柔聲道:
“小昭都聽公子的,公子讓小昭學什麼,小昭就學什麼。”
李牧在心中盤點著自己知道的內功心法,
「《藏鋒訣》?不行!」
「《乾元六戊》。。。不行,不行。」
「《克己》肯定不行,《守心》倒是可以,但它隻是輕功心法,很難修至高深處。」
李牧突然發現,他知道的雖多,卻都拿不出手。
旋即想到李玲兒費勁為他尋來的《亢龍有悔》,竟然隻是墨家的入門弟子學的東西。
“我要是給燕王府搬回一座藏經閣,裡麵擺滿武學功法,玲兒那丫頭應該會高興吧?”
聽到李牧的話,小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嗓音柔柔道:
“那是自然,倘若公子是外男,三小姐怕是會以身相許。”
“那怎麼行!”
李牧微微皺眉,脫口而出道。
心中則是想,「一些個破功法秘籍就以身相許?這燕王怎麼養的閨女,女兒要富養!」
旋即意識到,燕王府在武學功法這塊,確實窮的可憐。
“小昭隻是說假如,三小姐還真是可憐。”
“哪裡可憐了?”
李牧有些詫異,疑惑道。
小昭的大眼睛眨了眨,隨後微微縮了縮脖子,嬌笑道:
“不能和公子在一起,當然可憐了。”
“小丫頭膽子真大,連你家郡主都敢調侃了。”
“彆,彆,公子,小昭怕癢,公子,你說教小昭內家修行之法的。”
小昭撲在李牧懷中,死死按住李牧做壞的手,氣喘籲籲的求饒道。
“就先教你一套墨家的輕功心法,你去取筆墨來。”
李牧也是沒有辦法,便決定先將《守心》教給小昭,日後有了更好的,再學彆的就是。
這並不是李牧心血來潮,而是準備做另一手打算。
若是《藏鋒訣》的隱患無法解除,自己又修煉不了其他的內功心法。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身邊人的武力值拔高,大不了軟飯硬吃。
若是能解決,那就更要督促身邊的人修煉真氣。
隻要李牧晚上辛苦一點,在這興朝早晚能橫著走。
這些還要多虧了張寒蕊給她的靈感。
按照張寒蕊的說法,若不是因為李牧所修的奇異功法,再加上他二人不分日夜的苦修。
張寒蕊從二階巔峰步入一階,怕是至少要三十年。
但和李牧一起,應該也就三十次吧。
按照一次一個時辰計算,李牧努努力,三天就可以將一個二階巔峰,變成當世頂尖。
然而小昭還沒回來,蘇雨薇卻先推開了李牧的屋門。
“聽小昭說,相公要教她修習內家心法?”
李牧瞟了蘇雨薇一眼,陰陽怪氣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相公,也不見你來給相公請安。”
蘇雨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蓮步走到軟榻前,悠悠道:
“好,是奴家錯了,奴家今晚替相公暖床可好?”
李牧擺了擺手,做求饒狀,心中則是打算,
「也許明日,真的應該先去那弱水堂瞧瞧了。」
這種撞鐘的日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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